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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序:她,前三十年是个吃惯白米饭的重庆辣妹,而后却成了个吃大白馒头也津津乐道的北方少妇。先前在律师的甜言蜜语中也未见她生活幸福,而后成了哑巴新娘反而感觉欣慰了许多,也逐渐的丰满红润起来……她——小怡,出
序:她,前三十年是个吃惯白米饭的重庆辣妹,而后却成了个吃大白馒头也津津乐道的北方少妇。先前在律师的甜言蜜语中也未见她生活幸福,而后成了哑巴新娘反而感觉欣慰了许多,也逐渐的丰满红润起来……
她——小怡,出生在重庆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排行老幺,也就是老五,所以从小就比较任性,任性也没有别的什么,只是在吃喝玩乐上占点小便宜。而现在的她已经三十几岁了,反而又回到了小时候,有的吃就吃,有的便宜就占,现在毕竟是在自己家和姐姐家里,没有先前的多虑,边吃边和姐姐唠着家常,吃完饺子了还端了两碗回去给婆婆和男人……
05年一个普通的寒冬腊月天,在北方一个普通的城市,一个普通但还不落后的乡村,一场普通但却又比较特殊的婚礼正在举行着……小怡把姐姐家当做娘家出嫁了,新娘官是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年经小伙子,公婆健在。婆婆还是个全村出了名的本事人,小叔子也在挣钱娶媳妇,两个大姑子也早就嫁了,总的来看家境还是可以的,结婚当天看热闹的人也出奇的多。
其实小怡从重庆离婚后去过广东南辕了一圈,有个当厨子的老乡对她有过那个意思,但小怡总感觉不踏实,又辗转北辙,来到了现在的北方大姐家。
转眼一呆就是几个月,来了这边也不习惯。寒冬腊月到了,大姐看着小怡瘦小的样子真是可怜,从家也没带几件厚衣服。正好大家女儿的衣服小怡穿着合适极了,她和小怡关系一直很好,小怡比她大了一轮,但是站在一起,小怡明显比她瘦一圈,衣服穿起来也空荡荡的。
寒冬的农村闲着没事就坐着瞎聊,时间长了村子里就有人来给小怡提亲了,说来说去,大姐也舍不得小怡走远,嫁到别处也不知底细。说来也巧,正好大姐夫亲大哥的儿子还没找媳妇呢,反正老两口自打小怡来了,几乎天天几次来串门,平日里也没见这么勤快过,村子人都议论说,鬼都知道其用意。二老的心意大姐是清清楚楚。
其实二老也没得选择,儿子能讨个人就烧高香了,更没有条件要谈。二老知道小怡的过去,也知道小怡之前在老家还有个男孩子,老人想着生育肯定没问题,能延续个香火,这也许是老人更加关心的。本来取个外地人二老心里也没底,但是大姐也是这家姓的媳妇什么也就放心了,二老啊心也重,把小怡的来来回回,都摸得是一清二楚。二老啊这是一天比一天跑的勤,时不时的来诉诉衷肠。
可这把小怡弄得云里雾里的,i不知道北方的风土人情,更不知道如何来应付。大姐也不好这么早就定下来,毕竟妹妹刚刚脱离了苦海,她是过来人深知其味。尽管说小怡留在北方,也有个照应,好了无话可说,不好了不又是一摊子惹人烦的事。其实还是怕妹妹心里难受。更何况重庆那边的二老又该怎么交代,小怡可是二老的宝贝……小怡这一走,谁来陪他们,二妹在福建,家里就剩下两个孤寡老人了,姐姐的心,压的喘不过气来~
这边的老两口,一天三五趟的跑,刚来的几次还好说好商量。到后来就忍不住老泪纵横了。说来也命苦:老两口五十多岁的人了,儿子还未娶人儿,日子过得也是心累啊。老头早年当过兵,退伍后分了一块宅基地,听说那块地原来是水壕垫起来的,迷信说是凶宅。老伴是早年部队的赤脚医生,一表人才。生的两男两女,大儿子是老人最操心的;大女儿有点耳背,平日带着助听器,也不碍大事,嫁到隔壁村子生的个活蹦乱跳的好儿子,这也许是上苍她的补偿吧;二儿子也在上班攒钱娶媳妇;倒是二女儿更惨,其中一只眼睛的上下眼皮互相粘连着,中间露出一点红肉,有点害怕,但是文化高,是个高中生。第一次嫁到了本村,结婚没俩月怀孕了。生了个儿子随了大舅舅是个聋哑人,命苦啊。老公没几天就和别的女人勾搭了,就离了婚嫁给了邻村的一个兔唇汗子,过着寒酸的日子,给人当着后娘,婆婆还是碎米不舍,看得紧。这结婚跟没结一样,整天住在娘家,挣得钱都供了哑巴孩子上了聋哑学校。
老两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也只是想为自己的哑巴儿子讨个人。这孩子从小就听话,家里活地里活他样样能干,人也格外聪明,也在村里的织布厂上班挣钱,也受过教育,有模有样,不说话谁也看不出是个毛病人。老两口早就盖好给子的新房,就在大姐的胡同口处,只是闲着没人住。小怡且听的云里雾里的,表情很木讷的样子。其实这一切姐姐都知道。可这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边是自己的嫂子家,家事乱如麻。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那一夜小怡明白了,抱着姐姐哭了,不知道哭的是自己的过去还是自己的未来……
磨蹭了半个多月,考虑了很多,小怡也想通了。他家里面经历过一些变故,知道来之不易,应该比较会疼。
人儿吧?也许唯一致命的的是要面对人从原来的三寸不烂之舌转变成了只字不言的聋哑人,这样的转变,不管别人怎么说,就连自己也觉得荒唐。地域,年龄,风土人情这些都已经是个小问题了。以后要面对的将是个叫名人不应,说事不答腔的“木头人”。嘴巴倒是一张一合的就是不出声,还得学着用手指指划划得,要真有个急事,先得把人急死个!也许是因为少于和外界交流,所以心地善良,心细也不会耍滑头。她俩眼直勾勾的盯着小怡和他父母的嘴巴,在猜测他们的言语。
小怡也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和前夫的点点滴滴:曾经自己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水灵风韵。自己也是从小被父母宠着长大的,任性娇惯。尽管父母不同意那桩婚事,也是自己硬要和他在一起的,还私奔到了广东打工,就是避免家人的反对。因为当时的他年轻帅气,说话中听,还是个文人学的法律。直到几年,父母也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和父母闷着气把婚结了!婚后几年很好,他开始发展自己的事业,律师行业也很挣钱,有案子就跑县城,没事就回来帮忙带我们的儿子。后来在城里买了房子,他没事也就不回家了,说在城里呆着,有案子的时候方便些,我则在家种点地,够我们一家人吃,也正好照顾公婆。后来孩子稍微大了点,他还是去城里读书了。那个时候正好公婆也病了,我就自己请医生抓草药更或是背着老人去投医,山路崎岖,下雨泥泞难行,不论是晚上还是半夜,他在外边何曾知道一个女人独居深山的苦;有次自己挑粪不小心摔进了猪圈,差点连命都没了……
他有时候也会捎信回来说要背米下去,看着孩子的面,也想着爷俩自己的生活,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