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小说 > 文章内容


导读:每当我站在如今的十字路口都会有一种的恐惧感,我知道红灯停绿灯走,可是心里总是对十字路口抱有危机感,也许怕自己选错了,一失足便结束了华丽的宴会。——题记一有一辆轿车疾驰而来根本不在乎眼前的红灯,似乎那只
每当我站在如今的十字路口都会有一种的恐惧感,我知道红灯停绿灯走,可是心里总是对十字路口抱有危机感,也许怕自己选错了,一失足便结束了华丽的宴会。
——题记


有一辆轿车疾驰而来根本不在乎眼前的红灯,似乎那只是猴屁股般的饰品。已经走到一半的朝东没注意到疾驰而来的横祸,他看着绿灯下的计时器正记到二十多秒,然后在不到两秒的时间他就飞了起来,狠狠的落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轿车上并未下来任何人,在午夜时分似乎没几个路人,车主一横心就加了油朝着潮湿的街道行进,并没有任何的犹豫。
朝东再一次醒来时在医院,周围一片苍凉的情景,病房里四张床有两张是空的,另外一张床上躺着全身都是纱布的病号,没有护士或者亲戚在身旁,时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呻呤声,朝东看着心酸,发呆,满脑都是困惑和不解,他身旁也没人陪伴,他想说点什么但又喊不出声音,躺着躺着,他就觉得那邻床的呻呤声似乎是自己发出的。那么的深切。
出院时朝东的病没好,医生说需要好好的调养才能健全,要不会有后遗症的,可是倔强的朝东不听,说自己在这个城市没认识的人,再呆下去没人掏钱,然后就决然走出了大门,走时还不忘问是那位好心人把他送到医院的,没人知道,说是有位司机急忙送到医院门口就走了,没人来得及问他,也没人在乎他是谁。再没来过。
朝东手里还有两百元,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继续在城里打工还是回老家好好的修养。他恍惚的想起,自己那天是接到母亲的电话后才精神恍惚的,母亲说朝新要退学了她劝都劝不住,朝新是知道家里的困境的,所以他说等家里条件好了再上课去。朝东听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想着去趟工头那里领点钱寄给家里或者借点钱,出多大的事也不能退学,他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也许想的太多了才会没注意到那辆闯红灯的轿车,朝东已经从工头那里要了点钱顶了住院的费用,他现在真的是凑不到钱了。
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自己竟走到了事发地点,十字路口。他感到茫然,他不想他的弟弟会象他一样出来打工,别人上班前就得开工,别人都吃完了晚饭他们还要加紧时间的赶工,干的活累而且都很伤身体,他知道自己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他不想自己的经历在转嫁到弟弟的身上,他无力的抬起头看到一旁的车辆,一辆黑色的轿车映入眼中,他在记忆中搜寻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个撞他的轿车的模样和牌照正和眼前轿车的相同。他在十字路口似乎看到了希望。


张力最近心情总是十分的烦躁,看到公司里的职工或者连清洁的工人都能被他说上一通。过分的时候竟然换了两次清洁工。
他在烦的人是他的女儿,一个原本聪明可爱的女儿如今变的陌生了,他看到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儿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穿着浓艳的野蛮女生。他知道其实女儿做的一切都是做给他看的。他和老婆离婚的时候女儿原本是要跟着母亲的,可他舍不得孩子不想品尝一个人的孤单,所以就想出法子把女儿留下来了。只是没想到会演变成今天的悲剧。自从打了一巴掌女儿后父女俩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说话了。
而且常常的比他父亲还有早出晚归,张力想好好的教导她,可是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每次交谈不是欲言又止就是还没开口就动起手来,好几次气的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干着急。每晚都是听到女儿偷偷进来后才能安心的睡着。
某个晚上张力应着业务喝了点酒,起初是大家互敬到后来张力酒力发作了,醉醺醺的晃着身子还要酒喝,公司里派人开车把他给送到家里。
到了家后张力昏睡了有段时间,突然胃难受吐了又吐,浑身都没了力气,看着挂钟才发现很晚了女儿还没回来。一股子火气串了起来。急忙出了门。他想女儿会到哪儿去呢?一般回家虽然晚但还是有规律的,现在都凌晨两点钟还没回来。无奈的他开车出了门,一直狂奔似乎在追赶着迷失的女儿快点回来。他想女儿会不会到妈妈哪儿睡了,便打起电话来。问了半天他老婆都没搞清楚他是谁,他想那疯婆子也和自己一样喝的烂醉如泥。
当张力要拨女儿同伴的电话时忽然有一个身影闪现,出现在眼前,他没做出任何反映,很迟钝的停住了车,他不敢下车去看。他知道自己刚才是超速加闯红灯,没几个人能活的了,就算活着也是一个植物人。一狠心,踩起油门便走了。走的时候还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任何的人出没。红灯附近也没摄像头的迹象。
他心里更加的不安了,女儿现在是不是也身处危境里呢?


王秀兰是一家小吃部的老板娘,生意不热闹,就是够火候过的去而已。
她每天忙的都直不起腰来,店里就她和一个主厨俩人,生意忙的时候汗水都能湿头衣服。其实她满足于现在的状况,如果没大灾大难应该可以过上个好年。
王秀兰工作勤快,晚上却有失眠的症状,所以人长的清瘦。但她从不抱怨世俗,她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女儿的身上,今年上高二的女儿学习成绩是数一数二的。她时常会对主厨骄傲的说起女儿,其实她心里明白主厨只所有一直愿意在店里干着就是因为她们母女两个。只是王秀兰时常想起过早逝世的丈夫,一个万分温柔的男人竟然死于横祸,突然而来的横祸让她一下子从管内的妇人成为里外两手的大忙人。她有时候想想会想他,可是看到主厨老实憨厚的傻笑就又觉得过意不去。
在星期六晚上一直在宿舍的女儿来店里帮忙,帮着端菜,倒茶水,擦桌子的女儿还一直不停的说着学校里的趣事,把王秀兰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她很高兴,摸着女儿的头她一直睡不进去,也许是太兴奋了或者喝的茶水多了晚上起来上了趟厕所。
于是,她看到了那幕横撞而来的黑轿车,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伙子,于是她叫醒女儿让她赶紧把她记住的车牌号写在纸上。然后又叫主厨来把小伙子送到了医院。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十字路口,马路对面他的丈夫对着她微笑着,比划着什么,只是看不明白是什么,绿灯亮起,丈夫走了过来。忽然一辆轿车直冲了过去,丈夫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王秀兰想跑去扶他或者抱起他。但总是挪不开身子。似乎被定身了一般,忽然她发现自己额头竟然贴着张纸条,她撕下来一看,竟然是黑色轿车的车牌号。
撕下后,王秀兰可以随心所欲的跑了,摸着冰凉的脸颊,她不停的亲吻着,抚摸着呼喊着,嗓子都喊破了。只是唤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