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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1.寂寞春天里的小小意外“你说,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现在我这空白的日子里呢,我也挺不错的嘛!”沉闷的语文课上,我对同样昏昏欲睡的同桌橙子耳语。她讪笑地打量我一眼,抽出一张纸激动地龙飞凤舞起来。我接过她递
1.寂寞春天里的小小意外
“你说,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现在我这空白的日子里呢,我也挺不错的嘛!”沉闷的语文课上,我对同样昏昏欲睡的同桌橙子耳语。她讪笑地打量我一眼,抽出一张纸激动地龙飞凤舞起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小纸条,顿时血溅当场。
征婚启示:
邓诗瑛,女,18岁,未婚。五官端正(除了那疑似脸上皱纹的小眼睛)。身材姣好(生猛型),爱好欣赏美学(眼睛里只容得下帅哥),个性显明(见过结婚狂吗?)觅一有缘人,共筑爱巢。
“春天来了,真的来啦!”橙子摇头感叹道。我冲她愤恨地舞了舞拳头,目光却又不由得落回那张小纸条上。
唉,相貌不是我能决定的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至于身材,我一直都在努力减肥啊!可惜都没能坚持下来。看帅哥,不是罪过吧?就是因为一辈子也不可能去靠近,所以才只能远距离目测。结婚狂?我承认。可是,又有谁知道我那小小的虚荣心呢。一个长到18岁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青睐过的女孩,除了用满不在乎地成天喊“我要嫁给王力宏!”来掩饰自己的窘迫,还能做什么?
爱情戏看了一部又一部,小说翻了一本又一本,静茹每天唱着一首又一首感动的情歌,身边的人都开始莫名其妙地掉进了莫名其妙的爱情里。只有我,象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不要怪我没有一点女孩的矜持,因为我知道,自己是真的真的想邂逅爱情,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名词。
可是,光是期待,光是成天幻想又有什么用?日子还是这样的日子,寂寞还是一样的寂寞呵。我顿时象个泄了气的气球。
“生日礼物想要什么?”橙子这个白痴女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严重地打击了我,乐颠颠地又推来一张纸条。
“王力宏!就算是假的也好!”我重重地写下这些字,郁闷地看向窗外。
阴云一层又一层堆在天边,春雨没完没了地下着。原来,杨柳堆烟的春天,已经来了。
“分手快乐,请你快乐,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音乐还在KTV的小包厢里回荡,文靖已经抱着我“呜呜”小声哭起来。“他要走了,要去上海了,诗瑛,我该怎么办?”
“乖,别哭,没事的……”我徒劳地安慰着哭得七零八落的好友。今天,她的“大猩猩”接到了上海大的通知书,也是今天,她接到了她一直忐忑的爱情死刑宣判书。
原来,年少时的爱,是那样的脆弱不堪。现实中的爱,是那样伤人心扉。而我呢,甚至不知道那些都是一些什么。文靖的泪渗进我的衣领,让我的心也跟着渐渐潮湿起来。
阳光细细屑屑地在这难得的晴天里手舞足蹈,空气里游荡着早晨特有的清新。但,我却无暇顾及这些美景。
完了,完了!第一节可是老班灭绝师太的课,上帝啊,请千万别让我迟到!我在心里狂呼,脚下狂蹬。忽然,我看见从街角拐过一个背着阿迪达,穿着我们学校校服的男孩,正悠闲地走着。“兄弟,还不快点,要迟到拉!”我头也不回地骑车从他身边冲过去,不过也不忘好心提醒他一下,同是天涯沦落人嘛。突然,一个不明重物跳上了我单车后坐,我龙头一个没把稳,险些人车俱翻。我胆战心惊地扶正龙头,保命的本能驱使我的脚丝毫不敢停留地继续往前踩。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后座那人簇新的阿迪达。
“哎,你这人,怎么……至少也说一声啊。突然跳上来,想要要吓死我吗?眼看就要迟到了,你还是……”
“知道要迟到了还不快点。”后座的那人淡淡地打断我。
快?要我怎么快,突然重了几百斤。我朝天翻了个白眼,但也只能奋力地往前踩,艰辛的汗水不断滑落。更让人牙痒痒的是,后座那个人居然完全不动声色,冷眼看我苦苦挣扎。
一路无语。
“天啊!你快给我下……”我真是按捺不住要爆发了,本来可以不迟到的,现在可好,非得栽在灭绝师太手上不可。“咚。”我拼尽全力的狮吼声还未落,后坐的重量瞬间消失了。那个男生的身影从我身边迅速而过,跑向马路对面的学校。
“慢死了!”只遗留这么一句绝情的话,在空气中飘啊飘,我的心也瞬间变得巴凉巴凉的,我楞楞地看着前边那男孩小白松的背影,恨得牙根直痒痒。
2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男孩
“现在真是世风日下!”我挥舞着手上的蛋挞,愤愤地向橙子哭诉我的血泪史。“居然还嫌我慢,没把他踹下车都不错了!”
“那你看清那人没有,搞不好是帅哥哦。”同样身为资深花痴的橙子两眼放光。
“幸好我没有看清他,不然,下次再见,绝对让他碎尸万断!”想起被灭绝师太骂到头臭的可怜,心中熊熊怒火再度燃起。
“呵呵,搞不好缘分就是这样开始的。你们又再次相见,一见钟情,互诉衷肠……”“我觉得你想得太多了!”我无情地打断已习惯性陷入幻想的橙子。唉,可怜的孩子,都是日子太压抑单调给害的。这不,前头的人又开始往下源源不断地传着数学卷,四周惨叫声不绝于耳。死定!我拿着那沓试卷为自己默哀三秒。
“大家好,我是星星。欢迎收听今天的归途十分。”我拖着话筒柔柔道,夜色正浓的校园飘荡着静茹的歌声。啊!我的声音此刻也充满了诗意。
“大姐头,拜托你换个名字吧!每次听你说星星,再一联想到你,就起一身鸡皮。”和我一同播音的学弟欠扁地对我说。
“怎么着,有意见啊。有意见就单挑啊!”我语气不善。
“岂敢,岂敢!不过真的不适合嘛!而且很土……”他小声地嘟哝着。“啊!”他自然是逃不过我的无敌“毛栗手”的。小破孩什么也不懂就乱说话。
其实,没有人知道我的小名叫星星。诗瑛,星星。怎么就没人联想到那层?我抬头,满天的繁星就如洒落一地的钻石。妈妈,你知道的吧?我默默地想。天际那颗最亮的星星眨了眨眼,呀,妈妈收到了呢。我偷偷一笑,低头继续推车往前。
“同学,你挡着道了。”突然,背后悠悠传来某男的声音。“啊!”我被吓得差点跳起来。这条小道是回家的捷径,平时很少有人过,这么晚忽然冒出个人来叫我怎能不被吓?!我下意识地回头,当场愣住——是他?季秦杰?
就是那个,我头号花痴的学生会长吗?我们学校的男中极品?想当年他来我们高一招生,我和橙子当下决定加入学生会,拜在他的校裤之下。可结果只有我进了个离他十万八千里的广播站,天天看见帅哥会长的美梦也就此破裂。不过,他可是我们把头凑在一起讨论得最多的人哦,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