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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六年前的那个夏天,暴风雨来的很频繁。快乐和幸福就像等公交车,走了,你可以等下一辆。痛苦却不然,它穿过你的身体,把身心弄得千疮百孔。若干年以后会发现,其实它就像身后的影子从来都离你这么近。有些东西是可以
六年前的那个夏天,暴风雨来的很频繁。
快乐和幸福就像等公交车,走了,你可以等下一辆。痛苦却不然,它穿过你的身体,把身心弄得千疮百孔。若干年以后会发现,其实它就像身后的影子从来都离你这么近。
有些东西是可以忘记的,即便真的忘不了,也能装强把它搁在脑后。雨却是导火索,它来了,之前的一切原影重现,心力憔悴。因为它曾经见证一切。
高三转学,我来到市里一所职业高中。我很忧郁,整天低着头走路,衣服如翻书一样每天换几遍。有些人是注定不能高傲的,我是从省城来的,对新学校、新同学几乎不屑一顾。
日子久了,脸熟了,朋友就多了,心情开始变得爽朗。
萌很快入了我的视线。她课余练舞蹈,身材魔鬼般好,长长头发,大大眼睛,嫩白皮肤。
我有事没事找她打岔,她像幽灵一般吸引着我。陌生的校园里,孤独爬满了脸,她的出现能给我梦一般的幻想。
很快我们打的火热。同一宿舍的刘磊去省城验飞行员,我们在酒店为他送行,我喝了不少的酒,且匆匆般如喝水大口而尽。
萌在宿舍门口等我,她说睡不着,想与我谈谈心。此意正中我下怀,我已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期待能闯进那迷人的世界。
学校门口往南走已是郊区。我有意加快脚步,生怕她提出往回走。她很默契,嘻嘻哈哈忽左忽右。谁也不清楚走了多长的路,累了,找了石凳贴身坐下。
我早已气喘吁吁,手不知道往哪放,时不时的碰到她帜热的身体。我无法控制自己,眼前一片春色,谁能抵挡?
我的手从后面伸过去搂过她的腰,不由自主往上走,触电般摸到她嫩白光滑的乳房。顿时山在转动,水在奔腾。和谐的旋律,诱人的春园。
我亲吻着她的耳朵,小心翼翼游走。她有些抗拒但很快开始迎合我,全身放松而湿润。从路灯下到深树林,十几米的路,一对忘情男女彼此撕扯着对方,刺激而疯狂。她温柔的手从我的脸往下落,我能听见骨骼哗啦啦碎掉的声响。
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雨滴打在两人滑滑的身上,已浇灭不了燃起的火焰,他摸索着我的私处,轻轻放在天堂口。我犹如死去的感觉,天堂近在咫尺。
那一夜,我没有像猪八戒借了云梯才进入天堂。一切似乎很顺利,但聪明的我,怎会不知道天堂的门已不是初次打开。
高陆一巴掌搧得我晕头转向。萌两眼泪花,用那独特的眼神瞅着我们共同的班主任,高陆!默默无声。
我也默默无声。高陆指着我破口大骂,你驴粪蛋子一面光,表面人模狗样的,私底下干的那是人事么?
我看了看萌,又看了看高陆,连声称是是是,我没有做人做的事,甩门而去。诺大的办公室里回响着人不愿听到的声音。
高二寒假前,为了高三能顺利开展课程,学校安排了补课。高陆单独住学校办公室,作为数学老师,他一直让萌担任学习委员,每天晚自习都会安排萌在办公室帮他修改作业。一次,已是很深的夜。萌从高陆那回到宿舍时,发现锁了门,想到临走时高陆留她过夜的话,竟半信半疑神使鬼差的返回了办公室。
半夜,高陆压在萌的身上时,后悔就像点燃的香烟,明知是有毒的,却不能拒绝抽下去。
办公室是隔间的,有两张床。萌说她信他才要回去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事实上有些人是不能信的,萌不该信他,而我也不会信萌的话。
我不能不冷静,我又算是什么,我来到这之前,生米已是一锅烂粥。
高陆像逮住蚂蚱似的摁着我不放,我无语,冷笑也笑不起来。我站在讲台上,低着头双手捏着悔过书。台下是昔日的同学,指指咧咧。我向他们鞠躬道歉,我带来了不良习气,污染了班风,毁了萌的美好前途,对不起,请原谅。
那一刻,耻辱并非轻于鸿毛,然而我更痛心疾首的是,于我而言,面临的何止耻辱,那个原本美丽的梦中,开始有人拿着血红的刀子在追着我刺杀。
从此,我再也没有上过数学课。独自躲在灰暗小屋里,面对着键盘,敲打着人生。
萌常常买些好吃的东西,过来看我。我知道她来往于我和高陆之间,28岁的高陆可以给她我不能给的东西。我泰然自若,一切已与爱无关,随她而去。但之于高陆,我确实已经疯了,人不可以无耻到这种境界,我不可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萌芽。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来王青的qq号。我扮作清纯的大学生,在虚拟空间里,跟她嘘寒问暖,甜言蜜语。她和高陆的婚姻并不美满。高的父母都是封建观念很强的人,儿子儿媳结婚三年膝下无子无女,他们骂的高陆一无是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高陆深知,但竭尽全力后,妻子的小腹仍岿然不动。他开始责骂她,王青回嘴,他便拳脚相加。
萌不出人意料地来省城上了大学,我也不出人意料,一败涂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但出人意料的是,高陆竟考了研究生也来了这个城市,王青工作调动步其后履。
我和萌仍然不蕴不火,不冷不热。宾馆的房间里,萌依偎在我身边。我指着她金色项链和闪亮耳环说,行啊,能捞这么多,高陆给你的吧?她否认,说是自己买的戴着玩的。她在我面前从未主动提起他,相反我却总想把高陆拽出来。
王青和我约了个茶馆见面,她大我8岁。初次见面,但我没有生涩的感觉,我一直认为高陆欠的一些东西应该有人偿还。
在我和萌住过的房间里,王青很主动抱住了我,像个小妹妹悄悄说着可能也曾说给高陆的情话。在她起身拿纸为我擦东西时,我无比惬意。
萌找到我时,已是5个月的身孕。我没有计较谁的孩子,陪她去了医院。医院门口我们面面相觑,医生说做人流手术有生命危险。
一年后,高陆突然找到我。
我的孩子呢?他揪着我的衣领,不依不饶。
我慢慢把他的手放下,你好,高陆老师,你的孩子问你老婆要去。
老师的职业是神圣的,不要脸者如高陆世间少见。我却不幸遇到,祸端,灾难。
萌的孩子被放在乡下一对夫妇那里。我和萌常去看她,我很喜欢她,甚至动过要与萌结婚的念头,过去的事让它像东逝的水,去而不回。
萌拉着我打的去医院。她说,伟,你要帮我一个忙,我一姐姐剖腹产必须有男人签字,她丈夫出差。
王青微闭着眼,挂着吊瓶,给婴儿喂奶。高陆认为他们结婚几年都没有孩子,来了省城,王青焕发了青春却有了,肯定不是他的,不管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