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小说 > 文章内容


导读:话说猪八戒与孙悟空、沙悟净护送唐僧西天取经拜得如来修成正果,待领经大唐复命后,徒弟三人便要各自纷飞。且不说西天一路披荆斩棘降妖除魔历经艰险,单单平日里嬉笑怒骂佯拳愤脚也铸得四人感情深厚,临行前依依惜别
话说猪八戒与孙悟空、沙悟净护送唐僧西天取经拜得如来修成正果,待领经大唐复命后,徒弟三人便要各自纷飞。且不说西天一路披荆斩棘降妖除魔历经艰险,单单平日里嬉笑怒骂佯拳愤脚也铸得四人感情深厚,临行前依依惜别。孙悟空拔下三根毫毛分与三人道:“如今三界中再没敢惹俺老孙的,这毫毛就权当送与师傅师弟留作纪念;二来日后若有要事需俺老孙相助的,尽管将它抛出喊我名便是。”说完一个筋斗云直上花果山去了。
猪八戒与沙悟净本来就憨厚语迟,此时更是胸有千言万语也只一声“师傅保重”。沙悟净腾身跃上祥云去了流沙河自是不用再说。猪八戒则还记起“娘子,待俺老猪保得唐僧西天取经再回来与你……”的话语,心中不由一热,倒也十分乐意地扇动着那对大耳直朝高老庄奔去。
一路上猪八戒哼哼着小曲儿,心里美滋滋地就似已回到娘子身旁,手挽着娘子的蜂腰,细细丝丝幽兰的芳香从娘子的花容、以及每一个娇滴滴的弹指刮鼻声间逸出,那闻着的感觉真叫一个……嘿嘿;还有娘子为自己接风洗尘而备好的丰盛菜肴和美酒……红色的绣盖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啧啧,那个叫日子幸福哟……羞晕顿起。唉!回想自从护送师傅以来,戒酒戒色等佛门清规圈得俺老猪好苦,如今终于解禁!再没有谁管俺老猪娶媳妇了。一想到这,猪八戒更是归心似箭身轻如云。
再过一座山头便要到高老庄了,猪八戒猛然想起自己的行秽,曾把娘子和高老庄的老少吓个半死,直呼自己“妖怪”!不成,得换个行头。又一转念,新婚那天晚上就露出了秽容,况且娘子也听到我“西天取经回来再与你……”之类的话语,此时就算改了行头,到时不还得换回来?对,不换!换了就刮去俺老猪多少英雄本色!说不定这些年娘子已对我的这幅样子已经习惯且渐渐喜欢且正在思念呢?啊呸呸,俺老猪原来大小也是个“天蓬”,如今还被如来封了个“净坛使者”,怎地一下子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太不男人了。
正行夜色。高老庄转瞬即至。猪八戒径直飘到娘子厢房窗外,落脚收起祥云。厢房还亮着烛光。想到娘子突然见到日思夜想的猪郎而惊讶的张口表情,猪八戒忍不住眯眼贼笑起来,于是摸摸鼻子拍拍肚皮伸伸衣袖,再清清嗓门,叩着窗棂甜声叫道:“娘子——”房里似有动静,说明娘子还在。只是刚刚烛光又灭了。这更加令猪八戒欣喜!“诶诶,娘子可好——”猪八戒暗地里鞠了个躬,更是柔声叫道,“是俺老猪保唐僧西天取经回来了。”这一下屋里响声更大!莫不是娘子还惧于老猪的行秽,在屋里瑟瑟发抖吧?若真是,老猪可不能再吓着她。“娘子,诶诶,俺老猪自打上西天,一路上不知遇到多少比俺老猪行秽的妖魔鬼怪哩!诶,他们一个个心肠坏,本领虽大,诶诶,不照样被俺老猪收拾了,”猪八戒要在娘子面前吹嘘一番,也在情理之中,摆了摆正肥大的身体顿了顿又说道,“诶老猪貌丑点,可老猪心肠好,诶懂疼惜娘子……这些时日来,老猪心中时刻挂念着娘子……诶,娘子先开开,想死老猪了……”猪八戒边叩边说道,不想窗棂并没上栓,一下叩重了点窗门就“吱”地向里开了半边。
猪八戒探脑朝里望去,黑漆里借着一点月光只见屋当中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浓浓的菜香伴着酒香冲鼻而来,两头还各放一个酒盅。嘿!娘子还真有点未卜先知,早就备好了这般来迎接老猪!娘子呢?明明有些动静,这会儿藏到哪儿去了?猪八戒轻轻一跃便翻身入屋,扶起酒瓶就往杯里倒酒。咦,杯里酒满?甭管那许多,猪八戒拂袖就要将酒一饮而尽。将饮未饮间,西天路上的一些苦头忽地令他打了个寒战。他旋即放下杯子,摸到火种将红烛点亮;环视屋里霎时亮堂的一切,仿佛跟原来没什么两样。待他的目光扫到闺床的一瞬,倒让他惊喜里倒吸一口凉气,喜的是娘子仍是昔日娇态容颜春在地坐在床沿,冰肌雪肤粉黛霓裳,一点也不逊色于当初的雍容艳媚;惊的是娘子端的是坐得安静悠闲,绝无半点惧怕之色,枉得猪八戒屡次降妖拍胸不眨眼,而这次心里却咚咚咚地打了好几个响鼓。
“娘子——”这一惊让猪八戒只吐出了两个字后,便被甩到了脑后,“娘子,你吓着老猪了……诶诶……这黑灯瞎火的,吱也不吱一声……”说着就要上前去抱。
只见娘子轻抬玉手作势抵挡,樱唇吐兰道:“猪郎,你这一去就是许多时日,没良心的你!还知道回来呀!”说着,一颗美人泪顺着粉颊直淌落腮。之中无限嗔怪、思念之意自然而然地流过猪八戒的心坎。
看得这一幕,猪八戒好不心生激动和愧疚!
不过娘子这一说,却是更加撩得猪八戒那颗心如灌烈酒,直烧得痒从背来。他也顾不得自己已是“净坛使者”的身份,张开硕臂呼袍遮日地扑身过去,势要将眼前的美女也就是自己的娘子如温柔羔羊般地拥揽在怀,用自己同样刻骨的想念更大更深地去包容她,去安慰和吮吸她。
正当猪八戒两手欲搭上娘子双肩之际,蓦地里一点寒光从娘子腰际飞出,“刷”——划上了猪八戒左臂,血注喷射而出溅向床幔。
好个猪八戒!久历磨难的他身子看上去虽笨但脑子是越来越灵光,在寒光乍起的瞬间他便察觉有异反应敏捷,向后一缩,否则他的整个左臂齐齐地就要被撩下来,不过终究是靠得太近,刀口已入肉寸许。
“哎哟!”猪八戒嚎叫一声飞身退后丈余,右手紧捂着左臂嚷道,“娘子,怨我也不必使如此歹手!真若要怪……真若要怪,老猪绑手奉上便是……哎哟!”
“谁是你娘子!睁开你的猪眼看看!”
猪八戒忍痛斜眼朝闺床望去,哪有什么娘子!只见一个身穿白袍,头待礼巾的白面郎君从闺床上跃身而起,“扑哧”一把风流白扇顺势折开,“我道是怎样一个神通广大的天蓬元帅,原来只不过是一只肥头大耳贪食好色且又笨又蠢的猪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妖怪!休要狂妄!把我娘子弄在何处?”猪八戒说。
“猪哥哟,我好好的,在这呢。”
此时从床的左侧花鸟屏风内闪出一位婀娜媚女,穿着打扮不正是娘子是谁?“呸呸呸呸,你好好的去你的西天却又来这里作甚!猪妖!真扫了我跟白面郎君的兴致。”
“白面郎君?哪座山冒出来的妖精!”
“哎哟,还妖精妖精,瞧你自己那副德行。告诉你也无妨!听完了再让我的白面郎君好好收拾你。”那娘子也不知朝白面郎的嘴里塞了什么,两人极致亲昵扭捏。
原来猪八戒走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