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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那晚霞,从窗外爬进来,辉映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柔柔的洒在楚楚洁白娇嫩的胴体上,又急切地沿着优美的曲线,向下滑落。还有些勇敢的雄性小坏蛋,相互拥挤着,终于占领了两个红润的乳头,还没等片刻停留,就恋恋不舍地
那晚霞,从窗外爬进来,辉映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柔柔的洒在楚楚洁白娇嫩的胴体上,又急切地沿着优美的曲线,向下滑落。还有些勇敢的雄性小坏蛋,相互拥挤着,终于占领了两个红润的乳头,还没等片刻停留,就恋恋不舍地依次跳下去。那感觉,象爱人的亲吻,象初恋的情丝。她闭上眼睛,仰起细长的脖子,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温泉浴。
白天,在世人瞩目的三峡工地上,她头戴显眼的红色安全帽,穿梭在各个繁忙的施工现场。时而,她被男士们围拢着,打开图纸,一边指点江山,一边缕着耳旁的秀发,俨然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只在晚上,她才象个柔弱的女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沐浴着最妩媚的快感。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传来,她忙用浴巾围住湿漉漉的身子,来到卧室。话筒里传来丈夫成钢焦急的声音:
“楚楚,你还好吧,”还没等她回答,对方又没头没脑地说:“天舒的病更重了,胡言乱语,神志恍惚。白天我带她去精神病院,医生说她这是极度悲伤导致的神经功能紊乱。如不及时救治,就可能发展成精神分裂,到那时就晚了。你看怎么办?”
“唉——”楚楚叹了口气,“是呀,你弟弟生前那么疼爱她,他去得太突然,换成哪个女人,都可能精神崩溃。市里没有你弟妹的娘家人吗?”
“你忘了吗,她是江西人,大学毕业后,为了跟我弟弟,才留在东北。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晚上。铃铃还小,怎么能照顾她妈呢?楚楚,你在听吗,你能不能马上找个看护她的人?”
“可是——这么晚了,找谁呀,再说,这是咱自家的事,”楚楚沉思一会儿,眼前一亮,“有了,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安慰她。”
“谁呀,你快说!”
“你呀!”
“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天舒可是我的弟妹,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看,我象是开玩笑吗,你和弟弟是孪生的,我要是不认真看,也分辨不出你们俩。她见了你,一定会安静下来,只要她不再发作,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可是,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她要是……”
“成钢,你还是个男人吗,我都没有胡思乱想,你怕什么,你今晚不去,她如果严重了,怎么办?”
“那……好吧。”对方喃喃了几声,放下了电话。
楚楚甩了一下长发,松了口气。
半夜,楚楚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的大脑越发的清醒,就越有一种无法按捺的懊恼涌上心头。“我在干什么,这不是把心爱的丈夫当成商品出租了吗,现在天舒正是失魂落魄的时候,成钢又长得酷似他的亡夫,如果她情绪过于激动,说不定他们俩人现在已经……”想到这,楚楚猛然坐起身,疯狂锤打着自己的腿。
“该死,该死,该死——”她不顾夜深人静,一声比一声高。
紧接着,她飞快地抓起电话,放在耳边,按键的手又僵住了。也许是太多虑了,自己应该相信成钢。可话又说回来了,这可是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给别人。她思前想后,沮丧透顶,仰面朝天地倒在床上。
清晨,楚楚给天舒家打电话,果然是成钢接的。
“你还真听话,——哼!”楚楚没好气地嘟囔一句。
“什么,楚楚?”
“没什么,天舒现在好点了吗?”
“她情绪稍微稳定些了,但还是过于敏感,有一点意外的响声,她就大惊失色,躲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而且有自杀倾向。看样子,我这几天都不能上班了。”
从丈夫吱吱唔唔的语气中,她感到了一种遥远,甚至是一种陌生。但是她仍不死心,到了中午,她趁成钢陪天舒去医院看病,又给七岁的铃铃打电话,铃铃说:妈妈只要看见大爷,就不哭不闹,拉着他的手不放,有时还靠在他的怀里。大爷一离开房间,哪怕去趟洗手间,她也浑身颤抖,总想打开窗户跳下去。
“铃铃,你说是不是大娘最疼你呀?”楚楚细声细气地问。
“是呀,你对我最好了。”孩子天真的回答
“那——你能不能告诉大娘,昨晚,大爷在哪睡的呀?”
“当然是在妈妈的屋里睡的呀!”
楚楚无语了,她象个木头,默默的坐在图纸山的后面,没有任何表情。她想哭,却没有一滴泪,她想喊,却不出一丝声音。
小雨走进来,把一份热气腾腾的盒饭,放在她面前。他是楚楚的同学,一表人才,稳重幽默。在校园时,他是追求楚楚的男孩子中,最强劲的竞争对手。那时大家都以为楚楚已明花有主,非他莫属。
见楚楚闷闷不乐,小雨给她倒了怀水,又摸了一下她的手:
“呀——这么凉,没休息好吧。快趁热吃吧,我专门给你买的酸菜猪肉馅饺子,没办法,这的酸菜可比不上咱老家的地道哇!”
都说小雨是个乐天派,走到哪,都会给人带来欢乐,招来许多女孩子青睐的目光。可有谁知道,小雨也曾有过一段短暂的痛苦婚姻。为了支持妻子做生意,他让她带着十万元,跟自己最好的哥们去海南练手,这一去便是八年杳无音讯。他借了点钱,找遍了天涯海角,终于在离三亚一百多里的小镇上,寻到了靠修鞋为生的潦倒龌龊的妻子,当时她身边坐着个哭闹的小男孩儿,身后还背一个流着口水的婴儿。原来,她和那个哥们生了孩子后,他因生意破产,就把她卖给了当地人。小雨流着泪,苦苦哀求她回去,女人一脸茫然地回答:我还有脸见家人吗?小雨悲痛欲绝,从此便一蹶不振。还是楚楚介绍他到三峡工地,小雨毅然放弃饱尝太多苦水的大都市,默默的跟她来到这山沟里。
“晚上你有事吗?”她头不抬地问。
“我,当然没事了,老同学有何指示,嘿嘿!”


这江南小镇,依山傍水,气候适宜。虽说人口还不到十万,但由于地处三峡要塞,聚集了许多金白领阶层的建设者,和搞艺术创作的怪人。于是,夜晚的小镇,霓虹闪烁,灯火辉煌,上档次的咖啡屋和大酒店栉比林立,蛮有些小香港的味道。
烛光,红酒,轻漫的音乐,讲究的西餐,两颗劳累的心,暂时得到放松。小雨一边给楚楚倒酒,一边深情地望着面颊红云的她。“当——”她用餐刀敲了一下酒杯,小雨这才醒过神,止住了慷慨的倾泄。
这是楚楚头一次主动约他,小雨的大脑在高速运转,今晚对于俩人的命运将意味着什么。不管工地上多艰苦,也没能改变他衣着整洁、白衫领带的习惯。此时,他把生物钟调到了最佳状态,用虔诚的目光,期盼着楚楚那朦胧的眼神。
俩人聊的很开心。在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