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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深秋时节,天气乍凉,叶影婆娑,有风低吟。阳光已不复夏日的飞扬跋扈、盛气凌人。而是多了几丝淡淡的忧郁、悠悠的眷恋,仿佛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剑客,在回味旧时显赫的荣耀。一阵风吹过。满目的黄叶如醉月楼上那些舞
深秋时节,天气乍凉,叶影婆娑,有风低吟。阳光已不复夏日的飞扬跋扈、盛气凌人。而是多了几丝淡淡的忧郁、悠悠的眷恋,仿佛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剑客,在回味旧时显赫的荣耀。一阵风吹过。满目的黄叶如醉月楼上那些舞技精湛的姑娘,自由舒展,无拘无束,迈着轻盈而曼妙的的步伐,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一匹马在通往金陵的官道上舍命狂奔,犹如一道红色的闪电,身后坠着一股黄色的轻烟。显然,马是好马,而且是江湖上让很多人谈之色变的一匹马,因为它一旦在哪个地方出现,也同时就预示着有一个人在江湖中永远的消失。它的名字叫血祭,因为它除了四蹄如墨般漆黑,通身如天边的晚霞,红的耀眼,红的妖艳。真正让人恐惧的当然不会是一匹马,而是马上的人。
马上的人,一袭白衣,干净的仿佛如雨后的天空;大雪覆盖的旷野。俊秀的面容暗含着丝丝的悲痛;双目如电,透射着失意的惆怅。右手紧紧的拉着马辔,左手握着一把剑,一把看上去尘封了许久的剑,暗淡无光的鞘,毫不起眼的柄,简单而朴素,仿佛是一位年过耄耋的老人,看不到有丝毫的锐利和锋芒。
马上的剑客当然比这把剑和这匹马更有名气。他的名字叫和风,和是平和的和,风是冷风的风。和风不是他的名字,只是他的代号,因为他不但是一个剑客,更是一个刺客。而一个高明的刺客并不想让人对他了解太多,因为别人对他了解越多,那么他就离死亡越近。和风并不怕死,因为人都是要死的,无论怕与不怕都是要死的。对于无可挽回的事情,他从来都是很从容和淡定的。
一个刺客本来是不应该有朋友的,因为刺客本来就应该学会孤独,享受孤独,习惯孤独。因为孤独的刺客才是一个真正的刺客,没有牵挂才能真正的做到无情,无情的刺客才能活得更持久。但和风不喜欢孤独,也不认为活得越久,越有价值。所以他有朋友,而且是真正的朋友,可以以生命相托的朋友。但能成为和风的朋友的人并不多,所以和风很珍惜。
在和风看来真正的朋友就是你心上的肉,无论是大是小,掉了都会痛。现在有人让和风的心痛了,所以他想让那个让他心痛的人脖子痛一下。
马依旧在飞奔。心依旧在滴血。
突然,马停了。马并不想停,但是和风却不能让它再前行。因为前面有一个人。一个看上去神色倦怠的人,五十多岁,满脸的沧桑。刺客并不是杀手,杀手的手只会杀人,但刺客的手却不仅仅会杀人,还会做一些其它的事情。杀手可能是冷血的,无情的,因为他们是为了钱而杀人或被杀;但和风却是热心的,有情的,因为他是为了他的原则而杀人或被杀。
“请问兄台,为何拦住在下?”和风并不冷血,也不喜欢杀人,而且他更不会去杀一个拿着扁担拦住他的人。
“打劫,我想要你身上的银两。”那个人并不敢看和风的脸,虽然和风的脸长得并不难看。
“你不是江湖人,江湖中一定不会有用扁担打劫的人,而且是一根如此细弱的扁担。你想必是遇到了一些难以解决的事情吧?”和风依旧是不慌不忙的问着,因为他感觉和人交流从来都不是坏事。而且他知道这个人一定没有什么武功,这只是一个平凡的老农。因为一个精于伪装的人大多能看出对方是不是在伪装。
“我很没用,我儿子病了,我却没有银子给他看病,而我也借不到银子,也没有人敢借给我,因为我一定还不起。”这个人倒是很实诚,就如那要扁担一样,很真实,也很朴素。
“银子,我可以借给你,也不用你还。你可以回家了,你儿子的病应该会好的,因为他有一个为了儿子而不要命的父亲。”和风抛过去了一锭银子。
“多谢了,恩公。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如果我还不上,我会让我儿子还上的。”那个人看起来很认真。
“不用还了,因为以后你很难见到我了。”
马已经远去了,人在马上,也已经远去了。那个人却还跪在路边,没有动。

金陵城,百花楼。
为了喝酒而来的人很多,但为了保护喝酒的人而来的人更多。因为能来这里喝酒的都是一些在江湖上有身份的人;而有身份的人大都是一些很有名的人;而有名的人是因为踩着另外一些有名的人的尸体而成名的;所以很有名的人往往又有一些很厉害的仇人。喜欢杀人的人并不都是不怕死的,他们也怕被杀,所以他们要找一些人保护,让他们免于被杀。
“听江湖传闻,神刀堂的少主程玉萧被人所杀,可是当真。”一个江湖客问道。
“那还有假,如果程玉萧没有死,他可是每月十五都会来百花楼喝酒的。而且我刚刚从神刀堂过来。”一人江湖客回答。
“程玉萧也算得上是一个高手,我们在坐的各位能杀他的怕都不多,可是他竟然死了。”一个江湖客感叹。
“程玉萧是被“勾魂罗刹”东方灭所杀,而且人头还没有找到。”一个知情人说道。
“勾魂门和神刀堂怕是要拼个你死我活了。只可惜勾魂门一直都是神秘莫测,虽然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可我们武林正道地对它依旧是无可奈何。”一个人在发着牢骚。
“程玉萧就是因为知道了他们的秘密所以被灭口的。可惜江湖上又少了一个青年俊杰。”一个江湖客还在为程玉萧的死而扼腕叹息。
“只是可惜以后程兄是不会来这里喝酒了,我又少了一个朋友。”程玉萧的一个朋友叹息着。
“你没有想过为你的朋友报仇吗?光叹息有个屁用。”这也是程玉萧的一个朋友。
“我是想为程兄报仇,但我却找不到东方灭。唯有到这里借酒浇愁。”这个人回答道。
“就依你们的武功想杀我们勾魂门的护法?怕是不容易吧?”一个勾魂门的弟子说道。
“你是勾魂门的人?竟敢来这里,是不是不想活了?”程玉萧的一个朋友说道。他的手已经拿起了剑。
“我是不想活了,不过你却要马上死了。”那个勾魂门的弟子说道。
“要我死怕没有那么容易。”程玉萧的朋友已经站了起来。
“因为你是程玉萧的朋友,所以你必须死。”那个勾魂门的弟子满含着笑意。因为程玉萧的那个朋友已经站不来了,他已经倒在了地了,而且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竟敢在我们而前下手,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武林正道没有人了吗?”一个江湖客说道。
“我要走了,原来程玉萧的朋友是如此的差劲。看来不应该杀程玉萧,一个人的朋友都如此的不堪一击,本人又会好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