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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秋日的中午,阳光毒辣辣的在头顶烘烤着,烤的光棍张二狗出了一身臭汗。地理的玉米熟透了,金黄的玉米散发着一股清香。弯如虾米般的张二狗在玉米地里挥舞着镰刀,一棵棵克玉米秸秆在他的镰刀下倒下。张二狗将割断的

秋日的中午,阳光毒辣辣的在头顶烘烤着,烤的光棍张二狗出了一身臭汗。
地理的玉米熟透了,金黄的玉米散发着一股清香。弯如虾米般的张二狗在玉米地里挥舞着镰刀,一棵棵克玉米秸秆在他的镰刀下倒下。张二狗将割断的玉米秸秆顺手扔在脚下,继续向前收割着。
玉米垄很长,总也割不到头。张二狗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都不知道在这块玉米地里走了多少遍。播种、除草、收割、豆大的汗珠子一粒粒掉进黑黝黝的土壤里,经过几个月的发酵后,换来了一棒棒金黄色的玉米。在张二狗眼里,一棒棒金黄色的玉米就是一棒棒的黄金。
不远处,不知道谁家公狗在和自己养的母狗在互相调情,看到公狗趴在母狗身上卖力的重复着一个动作,舌头伸的很长,张二狗生气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公狗砸去一边骂道:“操你祖宗的,敢上这里来跑骚,砸死你。”
公狗疼的“嗷嗷”叫了几声,停止了在母狗身上的动作,跑了。
张二狗继续收割着玉米,汗水不停地从黑黝黝的脸上流下来。
“张二狗,收工了,回家吃饭了。”隔壁刁老二的老婆素芝在不远处对张二狗喊了一嗓子。
“好,一会的。”张二狗大声回应。
刁老二常年在外地跑运输,家里就剩下素芝带着一个儿子。刁老二为人精明、刁钻,张二狗在家很少和他说话,他觉得刁老二这样的人有了两个臭钱,什么屁都放,什么屎都拉,不配和他说话。和刁老二相比,素芝就不一样了,人不但长得漂亮,人还和善。
张二狗家的老屋和刁老二家的老屋是连在一起的,两家一个山墙,隔音不好,每次刁老二回来,隔壁就会响起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每当听到这种声音,张二狗全身发热,就会有一股骚动。他越是不想听这种声音,但还是听得真真切切。除了这种声音外,有时候还会传来刁老二的叫骂声、摔打声和素芝抽泣的声。张二狗知道刁老二在外有了女人,每次听到素芝哭声,就知道是刁老二在欺负素芝了。
张二狗家里穷,爹妈常年有病。因为家里穷,张二狗三十多岁了还没有说上媳妇。素芝是个热心人,两家又是邻居,素芝一连给张二狗介绍了两个女人,结果,一听张二狗家的条件,连面都没有见。
张二狗其实不丑,大眼睛,高高的个子,黑黝黝的脸膛,就是因为平时话语不多,不善和别人交谈,很多女人都不喜欢这个“闷葫芦”。
看到素芝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和晃动两个奶子,张二狗的心通通直跳,他咽了咽吐沫。望着素芝远去的背影,感觉下身在一阵阵骚动。张二狗无心在收割玉米了,他把镰刀扔在了一边,拿起一根割断玉米秸秆,对着裤裆狠狠敲打了一下“真没有出息。”
身上的燥热没有了,张二狗坐在玉米秸秆上“吧嗒吧嗒”抽起烟来,白色的烟雾飘向空中,张二狗呛的咳嗽了几下,眼泪也流了出来。



几天后,玉米收割完了,家家都在往玉米仓里堆积玉米。东北的玉米仓上下两层,是用铁管和铁网焊接在一起的。最底一层是做仓库用的,堆放一些农具什么的,只有上面的一层才能堆放玉米。这样的玉米仓不仅通风好,还能防鼠。张二狗家的玉米仓和素芝家的玉米仓是连在一起的,有时候张二狗忙完自己家的活还帮帮素芝。
“白露”这天夜里,隔壁传来了刁老二咆哮的声音和素芝的哭声。张二狗知道素芝又挨打了,张二狗狠不能一拳将山墙打个窟窿钻过去,狠狠揍刁老二一顿。
“这个狗日的,又在欺负人了。”张二狗心里暗暗骂道。
“离婚!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刁老二的声音很大,随后就是“咣当”的关门声,然后是汽车的发动机声。刁老二开着汽车走了,素芝哭着对外大喊:“王八蛋,你永远别回来,在外有女人还回家欺负我。”
第二天一大早,张二狗起来上厕所,他远远发现素芝的两只眼睛成了熊猫眼,象核桃一样肿胀起来。
素芝看了张二狗一眼,站在院子里没有说话。张二狗低头回到屋里,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一周后,两个交警来到素芝家,之后,张二狗就听到素芝嗷嗷直哭。
刁老二出车祸了,他的车掉下了悬崖,警察还发现,和刁老二一起死亡的还有一个少妇。素芝听到这个信,哭了一阵后,就跟两个交警走了。
刁老二的骨灰被素芝埋在了刁家祖坟。刁家剩下了素芝和儿子,孤儿寡母没有了经济来源,唯一得到靠山没有了,素芝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一个月没有和村里任何人说话。
冬天来了,东北的雪下的早,进入腊月天,满山遍野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农闲时节,很多人没有事情可干,聚在一起赌博打麻将。张二狗不会打麻将,也不会赌博,知道赌博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
山上有很多野鸡,厚厚的积雪如同棉被一样盖住了整个大地,成群的野鸡下山四处觅食,每当这个季节,一些偷猎者在打起了野鸡的注意,下套猎杀野鸡。
张二狗家有一片承包的山林,山林里有很多的塔松,树上没有掉落的塔子,成了野鸡的美食。
张二狗每当看到这片成材的树林,心里就有一种快感。这片树林是他奔向好生活的希望,有了这片林子,他的腰板在屯里也直溜起来。
这片林子野鸡多,同时也成了偷猎者和一些偷伐树木人经常光顾的对象。早饭后,张二狗拿着镰刀,穿上厚厚的毡靴,“咯吱咯吱”踩着积雪来到这片树林巡逻。这片树林有近百亩,成片的树木高高挺拔,有人曾出高价想买下这片树林,张二狗没有答应。
一个套子出现在张二狗的眼前,张二狗二话没说,拿起镰刀几下子割断绳子,扔在一边。“狗日的,上老子这里来祸害野鸡,真是作孽。”张二狗心里暗暗骂道。
“救命呀,救命!”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听听这声音好耳熟,象是素芝在呼救。张二狗拿起镰刀,朝着呼救声奔跑过去。



张二狗远远看到素芝一个人在挣扎,他跑到跟前,看到素芝的右脚被一个铁夹子咬住了,鲜血直流。张二狗跪在地上,双手用力掰开铁夹子,素芝将右脚拿出来。素芝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直哭。
“大雪天,多冷呀,你跑到这里干什么?”张二狗埋怨地问素芝。
“家里没有柴禾了,我来捡些柴禾。”看看张二狗,素芝抱住右脚疼的呲牙咧嘴说。
“没有柴禾我家有啊,抱我家的烧不就得了。”张二狗扶起素芝说。
“唉,这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