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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们生活在改革开放自由民主的当代社会,本已幸福至极。一个名人说,不看报纸还不知我这么幸福。我太不幸福了,因为我报纸看得太少。但是人嘛,大悲或者大喜都必然兴奋。觉得社会如此和谐自由美好,不禁得意忘形,所
我们生活在改革开放自由民主的当代社会,本已幸福至极。一个名人说,不看报纸还不知我这么幸福。我太不幸福了,因为我报纸看得太少。但是人嘛,大悲或者大喜都必然兴奋。觉得社会如此和谐自由美好,不禁得意忘形,所以不免写写附庸风雅的文字。
前几日,写了两篇文章,其中一篇是赞美古巴六大的,一篇是赞美反腐的。想挂在QQ空间里,审核却不通过。今天上QQ校友网,却忽然被告知:因为你提供的名字具有政治敏感性,不合法,不准许登录。我当时觉得心一下子冰凉起来失望起来无奈起来不可思议起来。因为我的名字含有“维权”二字,就必须被迫改名吗?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心情已是很烦,现在又如此,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哑巴,自己为什么还偏偏读过几年书,会写一点点东西。或者干脆说我为什么没脑残?
我去过特种学校,那里面有许多哑巴、聋子或者有智障的孩子们,很快乐的孩子。老师爱他们,社会对他们也很关心,再加上他们身体上的那些“缺陷”,看不见、听不见或者想不到,成就了他们的幸福。身在世俗的我,看了之后有想脑残的冲动。
我也见过精神病人,他们的思维宽泛广阔,有时口无遮拦,针砭时弊,往往痛加责罚,以致常常夜不能寐,可谓忧国忧民。我羡慕他们,虽然不能得到报酬,但是最起码没有后顾之忧。
中国有十三亿多人口,精神病人毕竟不多。十几亿人口的国家大事可谓纷繁复杂,所以他们的负担特重。这就是我尊敬病人的原因。
著名主持人乐嘉在微博上表示:“我想谈国事时政,但涉及到意识形态,不能谈;我想谈性,但现实的诡诞在于,国人的思维是只能做不能说,只要你谈你就是流氓;我想谈生死,但这和宗教挂边,宗教信仰也不许谈。我只能沦落到谈男女关系,翻来覆去,反正圣人俗人高人凡人都逃不了这个,只能借这个,谈这个或谈那个……”
我本来不想谈什么,包括男女关系。因为香港那位修电脑的朋友太荣幸了,碰到了陈冠希去修电脑。好奇心太重,竟然忍不住把里面的作品整出来。结果虽然事情已经做了,而且还拍了那么艺术的照片,但是毕竟陈老师没有说或者没有宣传,所以没有错。可怜那位倒霉的修理师却因此吃了牢狱。
我现在突然明白了,清朝的读书人因为不乱说话,所以清朝的朴学做得好,出了戴震、段玉裁、朱骏声等很多著名的哲学家。忽然觉得又很有可能成为一代语言学大师,感谢伟大英明的党和国家。
但是怪我驽钝,读书不多,也没生在汉朝。所以就算我能考上秀才也不怕,不必改成“茂才”。但是,我太天真了原以为阿Q只怕别人说“光”、“秃”,现在经过考证才有大发现:即使是再黑暗,在阿Q面前既不能说“光”、“秃”,也不能说“亮”,以至后来也不能说“灯”,因为灯“亮”,能发“光”。我实在冤枉得很,生下来不能自己做主,名字自己不能做主,谁知文盲的父母为我不幸冲撞了太岁,正犯了大忌!
……
忽然很担心,我将要有孩子了。起个什么名字呢?文盲的父母思想简单,老实巴交,从来没有敏感的神经,给我起名字还犯了忌讳。现在我读了几年书,有点神经衰弱。真有点犯难呢。
想了半天,最后觉得只有叫“高台路”了。
我住的地方,前面那条路叫“高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