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杂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同是进口的东西,酒与饭则完全不同,酒是不太受“容器”影响的东西,的些人坐饮箱空而不如厕,酒喝哪去了,令人望而生迷糊。但反过来,饭却可以强吃些许,酒却不可强饮,限量一到,往往入一出十,“举一反三”,是要
同是进口的东西,酒与饭则完全不同,酒是不太受“容器”影响的东西,的些人坐饮箱空而不如厕,酒喝哪去了,令人望而生迷糊。但反过来,饭却可以强吃些许,酒却不可强饮,限量一到,往往入一出十,“举一反三”,是要出丒的。
酒量的大小,“不喝正好”与“斗酒千觞”究竟有多少伸缩空间,不得而知。但我先前的一位老领导曾对我说:“人都能喝二两酒”。我那时也似乎正做着与酒有些相关的工作,酒桌上留心观察,发现死活不喝或不喝到二两的人大有,但因二两而致醉的还不多见。领导总有远见卓识,何况又老?人家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喝的酒也不一定比我喝的水少,所以我更加相信“人都能喝二两”这话了。
好酒与能喝其实完全是两码事。苏东坡曾说:“天下好酒的没有在我以上的;天下不能喝酒的,没有在我以下的。”可见他老人家好喝不能喝。“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苏轼只是“把”而已,喝下去可能就会问不了了。如果换成“一日明须倾三百杯”的李白,我想他决不会“把酒问青天”,至少得喝下去以后再问,“金樽空对月”的事儿李白是不干的。不知是唐肥宋瘦的区别,还是诗人与词人的差异,总之是文人,同是豪放,同是好酒的李白与苏轼的酒量却迥然不同。
“李白斗酒诗百篇”。这是杜甫的话,但我总觉得现实主义诗人有时也不免夸张,我对“斗酒”总会打几个问号。也许那时斗太小,或许那时酒的度数太低。能饮“斗酒”而还能“诗百篇”,即使是李白,我也是不信的。“海水不可斗量”,似乎嫌斗小了点,白酒用斗量,仿佛又大了点。
武松喝的“三碗不过岗”,似乎度数还将就,但他一气喝下十八碗我便不信,不是本人与文学的夸张叫真儿,十八碗还能过岗并致老虎于死地,我总以为那虎不是打死的,而是酒气熏死的。
“酒有别肠,不必长大”。酒量的大小与身体的大小不成正比,壮健者未必能饮,瘦小者也许能鲸吸。酒桌上的“排骨队”也许是酒精考验出来的。频频举杯者,也许就这“两把刷子”;迟迟不动者,也许“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人常说酒桌上最怕四种人,谓之“红脸蛋的,扎小辫的,揣药片的,揭小盖的”。其实脸红与否与酒量大小无关,切不可以为脸红即是量到;性别亦与酒量无关,男女都一样,但与眼神仿佛有些关系,许多人都是因飞眼而致醉进而拜倒在“石榴裙”下的;“酒为百药之长”,吃药片也只不过是借口而已,若是解酒的药则更该提防;至于揭小盖的边饮边吐,似乎不屑一提。遇到这四种人,稍不留神,警惕一放松,桌下自然就会有你的位置了。
俗话说“淹死的总是会水的”,酒坛亦然。不信你留心观察,喝醉次数最多的常常是量大之人。其实,喝酒有时候不在量大量小,而在于敢喝不敢喝,该喝不该喝。求人办事,不给人家喝糊涂就不容易把事办明白;迎接领导检查、考核,你又怎能不使劲喝。也可谓“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了吧。
人的酒量究竟有多大?医学上是以血液中的酒精含量来测定的。“半斤漱漱口,一斤算喝酒,斤半健步走,二斤扶墙头,喝了二斤半,墙走我不走”。严格说来,此人的酒量只介于斤半与二斤之间。
酒量的大小因人而异,同一个人又因时而异,因事而异,因心情而异,因对象而异。“酒不醉人人自醉”,别人又有啥办法呢?
酒坛上有句至理名言,叫做“一顿多喝不如多喝一顿”,想想看,诚哉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