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围城》里的两个意象

谈到婚姻，这算是一个贻笑大方的话题。谈到爱情，我们又不能不和婚姻联系起来。或许有爱情的花园，但未必看得见婚姻的百年好合，或许婚姻的殿堂，爱情曾经最美地走过那么一回。正如这句话所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钱钟书在他著名的长篇小说《围城》里说过一句经典的话语：“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这句话足以道破了婚姻的“玄机”，原来在生活新奇的“小说”里，爱情总是以凄美来无奈地收笔，最终无声地走向婚姻的坟墓。
我曾写过一首微型诗叫《围城》：一只狼闯进来了/一只狗跑出去了。可谓是钱前辈的另一个版本。我想，这就是现实社会世风日下爱与恨的真实写照，虽然简洁得可以归纳为两个意象，一狼一狗，两个动词，一闯一跑，两个方向，一进一出。我要在这里事先申明一下：我并没有涉嫌到侵犯钱前辈的著作权，我写的是诗，他写的是小说。如果有人说有，那么就让我冒昧一次认他是我的老师，我是他的学生好了。其实我很早就崇拜他了。
这些话语纯属文学的因子。或许有人说文学有虚构的成分，不能说明什么。不过文学是建立在生活的基础上的，没有生活，就没有文学。就算有，也是一些没血没肉没灵魂的东西隐藏在其中。这和梦游差不多，有惊无险，有头无尾。
纵观时下的网络小说，堆积如山，多如牛毛。而关于言情小说（准备点说是快餐小说），最是抢眼艳眼，但并不能养眼养神。看的时候有些快感，看完之后，残留下来的只能是空虚，绵长的落寞还是弥漫在静谧的夜空里。这正应和了现代生活的快节奏，那些忙碌着工作地人们，更多的是那些正在成长中的青少年们，他们大多对这个世界还处于浑浊的状态，对于感情充满着美好的憧憬，对欲望抱着好奇的心理。他们对爱只是一个朦胧的谜。而谜底，需要经过自己的阅历与思考，才能寻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答案。
这首微型诗歌《围城》，简洁凝练，意象分明，思想深刻，很能让人触及到内心最敏感的东西，那是一个人对情感的敏感。当每一个人准备走进围城的时候，就好像一匹“饿狼”，到城里猎取“食物”来充饥自己的欲望。其实，远看这座美丽的围城，或宏伟，或低矮，或玄妙，或虚伪，可能是假象，可能是真像，正是这些给人带着一种欲望前来跃跃欲试。一个“闯”字，写出了想进的人，抱有莫大的勇气，一种急不可待的心理。人人都有这种求知欲，能够满足的或许只是肉体，而精神涣散出无奈的喟叹。或许城里，有鲜花，也有野草，有柳树，也有小溪，也有河流。这首诗放在现实里，总能够折射出一些什么，那就是一个人的欲望是无限的，能够满足的，不过只是昙花一现，当新鲜感褪色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枯萎，是厌倦，是苍老……于是，门口看得见的是狗的模样，狼狈地逃跑出来了。一个跑，或许是小跑，或许是快跑，总之起点选择终点的方向是在外面。起跑之前，或许有过一段思想准备，内心曾挣扎过，苦痛过。正如那些运动员，很想在人生的跑道上拼一拼，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既然逃跑出来了，那么就算狼狈过，也不该旧习到处吠一吠，寻求下一个猎物。不知这是解脱还是悔憾，爱过，恨过，付出过，收获过，纯洁过，糟蹋过，而两个相识相恋相爱的人到最后，还是被一堵现实的铁墙分开来，被心灵的网捉弄过。
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物欲横流，颠倒是非。爱情注定无法冲破重重玄机的封锁，在劫难逃那些人造的桃花，金钱盘算的运。我曾经在自己的一篇杂文《十年情人，百年情劫》写过“古人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面对现实中变冷变酷的爱情，我想‘十年情劫，百年情人’这句话则是从侧面反映出了现代人的贪欲与无知，虚伪与冷情。看来情劫人人都懂得，而真正的情人却无法有情终成眷属。”
《围城》里的两个意象，寄托在小说里，就是两件厌旧换新的礼物。流放在诗歌里，就是微笑里的两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