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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虬枝横斜欲腾空,红瓣含笑神韵生,是梅;虽是花舞叶翩翩,凝练沉健线不移,是兰;苍杆翠芽墨彩融,淡淡疏疏猗秀雄,是竹;工笔细描写于实,傲霜之姿超乎实,是菊;金蕊霞英的牡丹开得正繁,活泼泼的虾儿跳得正欢…。
虬枝横斜欲腾空,红瓣含笑神韵生,是梅;虽是花舞叶翩翩,凝练沉健线不移,是兰;苍杆翠芽墨彩融,淡淡疏疏猗秀雄,是竹;工笔细描写于实,傲霜之姿超乎实,是菊;金蕊霞英的牡丹开得正繁,活泼泼的虾儿跳得正欢…。。著名书画家罗序伦在玉润金生挥毫书法的同时,又以旺盛的艺术创造力和丰富的美学思想,把中国画用一种不可抑制的内部生命画卷呈现给我们。欣赏如此画作,受众常常会被一种天真烂漫、蓬勃向上的气息所浸染。此刻,无论你的情愫多么低沉,也会不自觉地把自己的精神植入一种热气腾腾的氛围,让你积极直面生活际遇中所谓惨淡的人生片段。
这大概就是艺术对人的积极影响力吧。好的书画作品都有一种奇妙的力,能在默默中支配人的心。由于书画家在点、线、面和个性的符号图式中,通过形象、笔墨、构图等语言体系所获得的造型趣味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其支配人心的力就更大。罗序伦先生以“四君子”为主体的文人画,就是以这样的亲和力打动读者的。通赏罗序伦的写意花卉,我们可以看到,他在图式构建、艺术态度以及绘画语言上都有自己独特之处。

一、作为绘画的一种,中国画是要以其独特的笔墨语言来传达思想感情的。艺术的生命在于创造,无论去重复谁或复制谁,甚至这个谁是自己本人,都意味着艺术生命的终结。作为贴近人心灵的艺术,中国画中的“四君子”可谓说是涉足者众,耕耘者多,出新者难,所以任何画家做这个选择都是对自己的严酷挑战。因为当代文人画家的作品从笔墨技巧、造型形式到题画诗的内容都难逃一个程式,用古人的话去说古人事、给人“隔靴挠痒”之感的现象很常见。
虽然罗序伦早年在祖辈的熏陶下涉猎过油画、水粉、篆刻等美术领域,但在先解决“画什么”的问题时,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中国画中的梅、兰、竹、菊等来获得个人绘画图式上的价值。因为中国画独有的墨香和线条魅力、水墨笔落在宣纸上的变化而成的梦幻感让他如痴如醉,再加上少时生活的安徽巢湖历史文化悠久,古色古香的天井四合院和悠朴典雅的格子窗到现在还有踪迹可寻;这里自古水系发达,历代人民安居乐业,家家爱养花种草,附近多竹木,人民的生活风尚和爱好就是喜欢文化,尤其喜好字画,当地民间有这样的口头禅“家中没有字画,必定是个俗人家”。不管到哪家,中堂都挂有字画。少时的罗序伦常常被那些精美的字画吸引得久久不肯离去。如此浓厚文化土壤的滋养,罗序伦的绘画兴趣得以扎根发芽到后来的开花结果,因为他让自己的艺术与群众喜乐见相一致,所以让大众产生共鸣就是必然的。
梅兰竹菊君子气,琴棋书画中国风!这些中国高尚生活元素的完美符号意象,是诗人、书家、尤其是画家信手拈来、谙熟于心的活引。罗序伦把“四君子”作为创作母题,不仅是给自己以挑战,更重要的是喻已不染时弊的气节、情操、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以笔情墨趣喻意蒸蒸日上的时代主流。梅的风骨气韵、蘭的神静韵高、竹的洒落不羁、菊的坠露落英,在罗序伦的眼里,它们并不是以植物的姿态站在那里,而是一种帅气的民族精神和这个民族民众的尊严,或者说是支撑着自己艺术生命的混合元素。所以,罗序伦创作“四君子”的意义告诉我们,一个艺术家只有走自己的艺术道路,强化自己的艺术品格和学术修养,才能不受世俗的限制,给自己的创作提供更大的自由空间。

二、以心手合一、意随笔生的创作状态托物、寄情、言志,是罗序伦先生离尘涤心的最高享受。几十年的艺术生涯中,他时为人师,时为人徒,时而习古,时而习心,时而游览写生,时而隐居创作。画“四君子”多年,师古人,虽不追随但绝对以诚心待之;师心,酌取艺术的非功利之特质,反观内视,于画道中孜孜以求,把形与神的刻画深入到表现对象的骨髓里,让时代精神敏锐而深刻地表现在自己的作品中,这些都是罗序伦先生注重加强对时代精神和个人精神建设的实践。有这样的胸怀、学养和气质,基于这样的创作态度,打破花鸟画笔墨技法的高度程式,使“四君子”画作从造型趣味、表现形式到题画诗的内容,都自觉地绕开古代文人画的藩篱,形成自己独特的绘画语言体系和自己鲜明的画风,这些对于罗序伦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简迹勾线、以色晕淡、扩笔放纵、落墨成瓣等等,这些绘画中不同流派的表现方法,在罗序伦这里都被破格成性情使然,在创作梅、兰、竹、菊的运笔过程中从来不拘泥于一种。画兰,他纵墨如洒云,用笔长短粗细转折随意,充满书卷气,刚柔相济,简洁疏朗,在一叶一花上,浓墨淡墨总在它该在的地方出彩。虽画空谷悠兰,其势尤劲不可挡,以刚强无畏之势写优雅娴静之兰,在一丛兰蕙暗香披离之间,倍趁其沉着自信的人生圭臬。画梅,他笔走墨飞,线、圈、点、抹、皴,连勾带染,眨眼之间,苍干新枝上,触目横斜千万朵如星子闪烁,怒放的花朵,使人觉醒,使人振奋,使人感受到时代的萌动和催促。画菊,他龙蛇飞舞,顺、侧、中、斜、疾、弛、浓、淡,涉笔点染,工笔与写意、浓淡与着色、细收与粗放,都体现着一种傲怡风骨。画竹,他以书法的经验,虚实疏密构图,纵呼笔气,那种放怀遣兴之态,把一件志节高迈之作,调节得神采若新,积储浑厚。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在中国画高度程式的束缚下,有学养的画家就能独出心裁,把表达对象与自己思想感情的法度归乎天然。罗序伦先生创作“四君子”时,就是完全根据自己心情需要,没有固定的技法可寻,所以著名书画大师关山月评价罗序伦“四君子”画:“构思精巧,气韵生动,笔法老练,法度完备,当今画坛有此传统功力者,实不多见。”

三、罗序伦先生把“四君子”画到气韵生动,是其长期艺术生活的习惯,养成了视宇宙万物与己平等的平等观,所以,是“感情移入”的艺术心理把他的心移入“四君子”,并把“四君子”视为与自己同样的人,甚至视为自己的情人,与“四君子”不染时弊的气节、情操共鸣共感,共思共存。
翠竹/我爱你/我爱你秀劲挺拔的身影/我爱你婆娑多姿的纯情/我爱你竿叶俱青四时不改的本色/我爱你百折不挠倔强求伸的精神(《翠竹》);深院无人也自芳/惹得诗人话短长/人间褒贬由他去/慎独操守永不忘(《兰花》);是谁读书情切切/瘦生他乡遇梅卿/遥闻乡风今何在/冰天雪地应感神(《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