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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诗歌作为文学里的一种艺术体裁,美丽,伤感,婉约,多愁,飘逸,这是她的特征,她的一切美好犹如美丽的从远古踏歌而来的女子一样,温存多情。只是诗歌也有遇人不淑,身逢乱世的时候,即使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挣扎
诗歌作为文学里的一种艺术体裁,美丽,伤感,婉约,多愁,飘逸,这是她的特征,她的一切美好犹如美丽的从远古踏歌而来的女子一样,温存多情。只是诗歌也有遇人不淑,身逢乱世的时候,即使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挣扎,可当人类把她带到穷途末路的家园里,她只能做一个待宰的糕羊。项羽被困,四面楚歌,无颜见关东父老,只好拔剑自刎谢天下,而诗歌在被金钱堵住出口,淫猖猥亵低头的窘境里,最终的结局大概也就是:不爱沉默里爆发,就在沉默里灭亡。
市场经济下的诗歌存在实在是一场致命的悲哀。古人喜欢诗歌,诗歌在古代受人们的青睐,那是因为那是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们在精神上的可娱乐性东西太少,然而今日的信息时代已经不可与那个贫困,落后,匮乏的时代同日而语。经济是社会进步的基础,所有的政治,文化,都是和经济分不开的。诗歌在古代的发展史上,是时代文明进步的标志,从五代十国到大唐盛世,诗歌在盛世里也达到了顶峰。李白,杜浦,骆宾王等一些名垂千古的诗人都是在那个经济繁荣的盛世里涌现的。没有盛世,就不会迎来文学发展的顶峰,没有文学的顶峰,当然也就不会有作为文学女儿的诗歌的顶峰。这正如中国近年来的“十年文化大革命”,说到底,其实是在革文化知识分子的命。十年的文革的动乱,让许多的知识分子,尤其是文学艺术圈的知识分子都成了这场革命的无辜殉葬品,他们的命运是时代给他们造成的悲剧,他们的悲剧是政治大背景下的人吃人的社会造成的。人生与时代,时代与文学都如海里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
80年代到90年代是诗歌作为文学的儿女又一次闪亮登场的年代。曾有生活在那个年代的诗人用这样的一句话来形容:“走在大街上,用棍砸一下子,砸到十个当中有九个都是诗人。”一场新潮的流行,自有它的道理,许是诗歌文学被压迫久了他们也要在姹紫嫣红的改革春天里放一次红。文学里有很多可以帮助表情达意的东西,但无论是散文,小说,杂文,戏剧,都没有哪一种比诗歌更能快捷到位的表达作者心中的情感。诗歌在抒发作者感情,表达主题思想上可以走捷径,诗歌的词语可以精练,简洁,明朗,短促,诗歌的感情可以直抵意境,然而散文,小说,都要经过长时间的提炼,铺设,精心准备,花重笔粉墨登场,读者要细心揣摩研究才能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在改革的春风下,无疑被压迫久的人和被压抑久的心都需要倾诉表达一下,文革已过去那么多年了,很多从文革中走出来的村妇野夫都还在回忆着他们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事情和经历,更何况是作为那场灾难中见证的思想者们。80,90年代的诗歌之所以有市场,不是因为他们比今天的诗歌品位高,而是因为诗歌的本身已经直抵人们的心脏。诗歌的心脉跟着时代人的心脉一起跳动,这是诗歌在那个时期的幸运。这正如美人遇知音,结成了秦晋好和,琴瑟谐调。
然而当改革的春风吹绿了大江两岸,人们在桃红柳绿的世界里,却忘记了春天来了,虫子也就多了。虫子多了自然引来人们生活的浮躁不安。在改革开放,市场金钱冲击下,人们面临多元化的新思潮,人们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精辟,什么是精屁,只知道跟着感觉走。世界的东西没有最好的,只有更好的。当人们已经被改革开放下迎来的繁华熏倒之后,诗歌的脚步还停留在原来的历史缺口,修复着尚未复原的伤口。
这好比跑步,你跟不上日新月异的节奏,人们就将你抛却在脑后。言情小说,都市快餐式的文学很快代替了传统的诗歌。这好比放浪女和嫖客碰到了一起比你那从远古踏歌而来的,庄重端正的大家闺秀更容易上男人的床,很明显,庄重,扭捏,林妹妹的病态美已经没有老一个审美者会青睐了。诗歌是柔弱的,诗歌好比柔情似水的怀春女子,然而诗歌在这个物欲横流,道德缺失,利字当头的年代实在是悲哀的。读诗的人,不多,懂诗的人太少了,用猥亵下流的目光打量诗歌的人倒很多。诗歌是怨妇,待宰的羔羊,诗歌在薄情的年代犹如深情一片的女子遇到薄情男,他不会同情里,更不会爱怜里,即使读了你,要了你,也只是很随意的在你身上发泄一下而已。写诗歌的人不多,对诗歌品头论足的很多,就如想怜香惜玉的人没有一样,而想到处嫖把隐沾点便宜取乐的人到很多。我认识一个品诗的人,他说从不写诗,但他喜欢到处评论人家的诗歌,把人家的诗歌从头猥亵到脚,淫荡的手在诗歌的身上游离个便。那感觉就像和细泥,而且还自称这种淫荡比他的做爱功夫还要游刃有余,仿佛不把全国的诗歌强奸完誓不罢一样。
诗歌遇到强盗的年代,诗歌的本身也无所谓圣洁了。这正如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被卑鄙的流氓糟蹋过,任你再怎么说你之前有多圣洁,也不会有良人愿意取你,还把你当作一种家族的荣耀。诗歌被强奸了,实在让诗人再也无法把她当作远古踏歌而来的一种荣耀放在脚下的路上追逐。
诗歌本身的懦弱,是造成诗歌被强奸的年代的悲哀。这是身不由己的悲哀,然而诗歌作为文学艺术的一种,她是文学母亲精心呵护长大未嫁出阁的女儿,假若强奸猥琐亵渎她身体的人除了丧心病狂的流氓土匪外,还有她的同胞兄弟,文学的另一种信徒,那么一母同胞,手足相残,乱伦强奸,这种兽行,作为诗歌的本身,又该如何难堪无颜面对世人?!文学家门本身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