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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麻将有万、饼、条三种数牌,从一到九,各种数牌有四张,合计108张,另有东、西、南、北、中、板、发各四张字牌28张,总合计是136张。据有人考证,麻将是明朝一个叫万秉粜的老兄为纪念水泊梁山108将创制的
麻将有万、饼、条三种数牌,从一到九,各种数牌有四张,合计108张,另有东、西、南、北、中、板、发各四张字牌28张,总合计是136张。据有人考证,麻将是明朝一个叫万秉粜的老兄为纪念水泊梁山108将创制的,是真是假,那是考据家的事。我们不去管它。但要给创制者一个发明大奖,估计不会有人提出异议。尤其国人会举双手赞成。
打麻将国人戏称之为砌“长城”。经常在一起打麻将的统称为“麻友”。麻将像块磁铁,让麻友们聚了散,散了又聚,乐此不疲。原因就在于这家伙千变万化,一盘一个新希望。别看麻将像一个个无生命的砖块,冷冰冰的,有过牌桌经验的麻友都知道,麻将这东西实在是邪门。它才不管你年长年幼、是男是女、职务高低,输赢全凭你牌运好坏。
牌运不佳时,摸的牌算是见了鬼了,相互就跟有仇似的,上不沾天,下不挨地,好不容易靠在一起要的牌也不是贴边就是嵌裆。牌摸不准,“枪法”倒挺准,放铳的老是你,一打一个准。你说这盘要小心,才隔一圈,揪颗臭牌跟着放张,才落地,“砰”的又是一铳,直铳的你心焦手麻、目瞪口呆。这时你不禁牢骚几句,可麻将就像长了耳朵似的,偏让你越恼越输。于是,只好起身,或如厕、或洗手、或换风,或把鞋子拖了再穿一次。这迷信在平时本来是不信的,此时不信不行了。最恼人的是,摸至中途竟发现,好好的牌,怎么都扯不团圆?!定睛一数,不由得脸色泛青,汗往下滴,始才明白:我十二张牌,如何能斗过他们十三张?暗地里自己直嘀咕:“输糊涂了,什么时候‘相公’了”?这时,声张是愚蠢的,你还得装做若无其事,摸牌出牌,一如既往,此时,提心吊胆,跟张放臭,一心只指望黄牌,巴不得大家都劳而无功,自己渡过这一劫。好不容易盼到一家一张就要结束了,对门突然“哈哈”一笑,把手中麻将往桌子上重重一顿,接着一声大吼,“海底捞月”!惊恐中,你瞪大双眼仔细一看,人家要的那张嵌裆,你手里竟然有三张,你不由得暗骂“我靠……”
一旦雨过天晴,时来运转。这麻将又像长了眼睛似的,与你心有灵犀。心想着某颗牌,来得正是某颗牌。要边有边,要靠有靠,想堪来堪,眼看着是颗绝张,也让你“和”个“杠上开花”。麻将有眼,心想事成,才两圈就上停,牌还没有放稳,下家就嘣的一枪,正中下怀,没有法子,再“和”一盘吧。此时,你笑颜如花,眉眼如丝,宠辱皆忘,其喜洋洋,心情爽极了。
或情绪不佳,或筋骨过紧,或日子难熬,均可拿麻将当法使。“长城”一砌,色子一转,几个“风”落地,疲劳惆怅都随“风”飘去,忘得干干净净;或亲朋好友相聚、或客人来访,酒后茶余之时,麻将一摆,边唠嗑,边搓麻,既联络了感情,又不显得尴尬……兴阑人散,意满而归,主客皆大欢喜。
不过,花开半边,酒饮微醺,凡事过了头,反为不美。麻将打多了,自然上瘾。不时听到有人打牌,班都顾不得上,甚至家都撂了。为打牌恩爱夫妻分道扬镳,兴旺的家业衰落了,多年的朋友反目成仇,甚至把自己围进了监狱也大有人在。也经常看到有人打牌通宵达旦,夜以继日。累了站起来,一手撑桌,一手摸牌,撑累了再坐,坐累了再撑。战时犹酣,不见有停下来的迹象,大抵是因为赢家不好意思启齿收场,输家指望回天有术,把帐填平,平手的则巴不得小有赢余,带功而返,不白熬夜,于是乎,各怀心事,摸风再战。
凡有麻将瘾者,大多是烟鬼,有时战到深夜,大家都断烟了,就到处找先前扔掉的烟蒂重新抽几口。实在不行,就把抽过的烟蒂再收集起来用白纸卷起来,象过去农民伯伯抽的旱烟一样。直到脸泛青,眼冒星,手泛黄,嘴发麻(烟抽多了),腰酸腿疼脚抽筋,方才罢手。这实在是透支健康,戕害身体。
其实,打麻将本为消遣,心平气和至为重要。斤斤计较,过于认真,娱而不乐,自是没有意思。有人打牌,绷脸不吭,还要禁锢他人的舌头,只准打牌,不苟言笑。如小时侯长辈饭桌上训导“吃不言,睡不语”谁言筷子敲谁的头。似这样打牌,真如受刑,已失去了打麻将的意义了。除了麻将声,没有别的声音,那是极易把身体打出毛病来的。然而,情绪奔放不能自己者,不但不可取,还隐藏着危险。曾听说有位老兄海底捞了个清七队后,狂笑过去,再没醒来。为使生命多彩而搭进了生命,划不来者,莫大焉矣。范仲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论,不只适宜宦场,置于牌场,亦不失效。
不沉湎于牌场,不以输赢为目的,调节身心,勿违纲纪。闲暇之余,偶尔搓上几圈,亦不失为人生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