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玉儿
作者:雄才盖世时间:2024-10-27 10:36:17热度:0
导读:我忘了她的真实名字,她对我说过,但我还是喜欢唤她姐姐,有时候也唤作玉儿。记住“玉儿”那个名字,还是源于“昆仑”二字。那天与会人员的接待员将我安排与她同住一间房间,我们相互道了自己的名字,(网名、笔名)
我忘了她的真实名字,她对我说过,但我还是喜欢唤她姐姐,有时候也唤作玉儿。记住“玉儿”那个名字,还是源于“昆仑”二字。那天与会人员的接待员将我安排与她同住一间房间,我们相互道了自己的名字,(网名、笔名),她说她叫“昆仑玉儿”,我马上反应过来,问,是不是《大明宫词》里的那个面具“昆仑奴”?还是那个多尔滚深爱的女人大玉儿?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见我口齿灵当,哪许她应“是”或者“不是”。后来也没去追究那个名字,反正那名字给予我浮想联翩,我喜欢就是了,无论是“昆仑奴”也好,还是皇后“大玉儿”也好,面具下的明媚都与爱情有关,都与女子有关。
她给我开了房门,见她那么高大的一个女子活生生一恶果衣服架子,心想莫非她是模特儿小姐?后知又同是湖南老乡,一股亲切劲油然而生,没有问她的年龄就直接唤做姐姐了,其实她长得蛮秀气的,个子虽然高,身材却苗条得紧,穿衣服就是有目共睹。之后我有些难为情,万一她比我小怎么办?不过,那样的难堪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从发房卡开始,我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吃饭、出行、拍照、买东西一条龙,都是她一手操办,我“姐姐”一声喊,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逢。很喜欢当妹妹的感觉,因为,在生活中,我一直被人唤做姐姐,哪个玉儿让我实现了做妹妹的梦。
武夷山的风景说实话,在我心里依然模糊不清,因我不是奔着山水而来,而是为结一段尘缘而来,人好了,哪里都是风景。所以,在此聚会的那些人的音容笑貌至今我还历历在目。与会的人有二十几个,女性却不过,玉儿是我粘得最紧的一个,她是“高人”,走在哪里都不担心掉队,那是我的安全感。
其实是我才是她的“向导”。爬山、钻洞、筏竹我都在她的前面,因为我个子矮,猴子一样在人群中钻来窜去,她鹤立鸡群,动作太大可能显得不好意思。她总说我可爱,我相信她说的是大实话,从心里那样说的,我欢喜。
爬天路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天又飘着细雨,哪里还有什么队伍可言。我纂紧玉儿的手,生怕一松开,我就迷了路,看着半天不挪动一步的人团,我说,玉儿,我们爬栏栅过去,再插队想办法混进前面的队伍。无限风光可在最高处啊,谁个不想先睹为快?不等玉儿赞同,我已经爬过了栏栅,我们的大队人马马上被拥挤的人群吞没了。
陌生的游客瞪着眼睛看着我这个中年女子怎那么野蛮,我觉得好玩、刺激极了。玉儿在栅那边忧郁不绝,我一把拉过玉儿的手说,你若不和我一样爬过来,我脱离你的视线怎么办?我可是与大队伍没有何联络方式。玉儿见我那么一说,加上我使劲地拉她,她轻轻一跃就跳过去了,和我的“爬”的姿势有着很大的差别。我拉着她的手,孩子似的,那高兴劲儿啊,就好象百米冲刺得了第一,有着糖果等着我们,美滋滋的。
个子矮还真是有优势,我在前面开道,没挪动几步,就回过身大声呼喊她的名字,有时候她就在挨在我身后,我还是象一个孩子在寻找大人一样心里十分的慌张。遇见队伍稍微松散的地方,玉儿唤,轻轻,来我给你拍照。可她自己从来不拍,她不说为什么,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也没问原因。
半山遇见风景区的亭子,出售很多好看的东西,我装做挑选的样子摆着各种POSS,玉儿心灵深处帮我拍照,我们的默契很是令人开心,既不花钱买那些昂贵的旅游纪念品,又将它们收在了镜头之中。后来我们的鬼计还是被戳穿了,却并不恼,干脆对滩点的主人说开了去,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些镜头带回,那个心里美得,比得了幼儿园阿姨的棒棒糖还甜。
玉儿说她喜欢我的那种个性,与我在一起,人都年轻许多。我说,出门在外就是要彻底放松自己啊,把心放下,什么都不用顾及,尽情地玩。后来玉儿也与我一样在人群里钻得很顺当了,也不理别人的白眼和诧异的神情,我们就是要在第一时间爬上山顶,征服高山峻岭。那个天路,是我给编的名字,反正曲折蜿蜒,还不算,高、陡、峭、险、峻,有恐高症和心脏病的人最好不要上山,否则,后果自负。
整个过程,就一个词形容——爬。可谓一步爬一下,连贯登攀的机会很少,人多,挤不动不说,关键是危险,万一拥挤过甚,摔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再说又不会被追认为壮士,不划算。
抵达最高峰,我已经饿得胃肠直翻滚,离我离开湖南,我粒米未进,勉强吃了点菜。其他的食品好看,就是觉得没有食欲。也罢,就当实施减肥计划。当时我手无分文,我的包在导游的建议下放在上山的地方,由专人看管。玉儿给我买了串麻辣豆腐,她自己说不能吃辣的东西,没有买。那可是我的最爱。那东西贵得吓人,十块钱就那么点儿,可我和玉儿才认识不到24小时,我再怎么不拘小节,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那串豆腐,是我在福建几天吃得最香的东西,嗯,现在回想起来,还会流口水,让人想起古代赶考的穷书生被人施舍的芋头,那感觉终生难忘。与之不同的是,书生受人施舍,而玉儿对我,真象一个大姐姐对待小妹妹一样,问我这个吃不是,那个吃不吃,喝不喝冷饮,看不看望远镜里的悬棺。吃完后还问我吃不是玉米,我觉得那东西最多五毛钱一个,在那里卖十块钱一个,太宰人了。不吃。其实我心里想吃,又觉得玉儿太娇宠自己了,真是难为情。
第二天钻“一线天”的洞,我与玉儿依然不离左右,有她在身旁,我是不用担心走失的。因为,她总是在我钻上前几步远就会喊几声,轻轻,我在你后面。我在前面大声呼喊,玉儿。加油啊,其实,是给自己壮胆。
所谓一线天,就是钻一条地势险要狭长的山洞,长长的洞,一团黑暗,偶尔抬头能见到那一线天的光亮,雨水从山上落下来,跌在树叶上,又从树根滴过人的身上,若是在六月天,洞里的气氛会更好,冰凉的雨水,骚动的人群,还有我清脆的尖叫声。
不得不提的还有一个小我几岁的哥哥,同样是高高的个子,名副其实的西北大汉。在旅行的途中,我们三个不知不觉走在了一块,不知道是谁按的快门,将我们三个的背影摄在一起,打开镜头一看,俨然是一家人。他们两个那么高,牵着我的手,我那么矮走在他们中央,多团结紧密。有了那样的照片,之后的旅程我们三个都不由自主地走在一起,我乐意做他们的一家人。至于一家人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觉得很是好笑,他们有可能都比我小,我却真是欢喜被他们溺爱的感觉。
那个西北汉子,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