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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这一段柳絮的飘落已不轻盈,我还怎么会去忍心看下一段。冬季,终究还是漫长的。春过三月,之后,道出这么一句碎语。又自觉,真是碎的可以。春日的阳光微弱,但有温度;春日的轻风缭悷,但起落和煦。这里的每一段每一
这一段柳絮的飘落已不轻盈,我还怎么会去忍心看下一段。
冬季,终究还是漫长的。春过三月,之后,道出这么一句碎语。又自觉,真是碎的可以。
春日的阳光微弱,但有温度;春日的轻风缭悷,但起落和煦。这里的每一段每一物对于一个从冬季跋而来的人来说,都是漠大的迷恋,特别的,对那无处不停转无处不起伏的轻风,则有了还无谋面却已眷恋上的错觉。
我一脚踏入,没有半点迟疑。感觉到的,是不禁的微漠的寒蛰,措不及防。刚才那些还措落有秩的美丽幻景,瞬间,牵绊纠缠起来,若隐若现,没有一点这个季节的特质,情状、样子极不协调。
一种状态,一种情境,一个方向,一个调子,原来若是习惯了,再猛的一改变,还真的还有不适应。
生活的到处,可以独自歌,却怎么也独自王不了。若真有称王者的也只是伪王劣王,这种王若是换个空间,便会很快的枯萎掉,想法属于自欺欺人,做法则系桃花园派。
正因此,我忙于一程程的奔波,一途途劳累,也一次次自我寂寞着。
一个季节该有属于一个季节的特色,这是本质性上的无可质疑的权利。正如那时初识本是有近多离,这时久知贪近怕离,但事实于时间上程度上却是颠倒着的……
想起那些冰凉的雪,那些心情变成语言的心底烂漫,和那些随着性子的不听话,我则一次次一句句的去解说去安慰,只因那时我们并未久知,只算相识;然而,在那时,我却把你给我的每一点点温暖都安放在心底,没有目的性,没有特别性,那种安放就像你随性子改变心情一样自然。
当然,那时也不是单纯的真把你当作妹妹,因为以这种方式叫来的妹妹从情理上讲也不可以单纯的起来,只是,自己从来都是把自己的思维底线定的略高于常人,那怕是来来回回说的那些话,也是有一定界定范畴的。即便中间有一些惹人惹情的实难忘确之语,也只当是玩笑,不去当真,但实难忘确的也就肯定是些还没忘掉的。
外面天寒地冻,屋里暖如锦缎。那时,心情像是一直被装到屋里,一冬如此。也会无可例外的,已把你慢慢刻了心里。
时间一晃,对三月的期待已成眼前。风轻拂,却似乎没有来向和去向;风妩媚,却好象有些乱花似欲迷人眼。
在这一季的开篇,我没看到睛天,柳依然生长,因作于那洁渺而鸿远的猜想,阳光微弱就已足够;在这一季长满浅草之时,我裹起青衣,收敛了一脸的无奈,等待一阵风来吹开,并且这场久违的等等已经显得疲惫。
风,那阵在心底已缭绕太久的风,一直一直未见踪影。
风不解,我早已把它慢慢慢慢的融入心里,根植成柱;风不解,我早将它时时时时的印在脑中,影象不绝;风不解,我早已为它改变了一次次次次,风格异样;风不解,我早已爱它很深很深很深,愿一生守候;风不解,……
柳随季节生长,孤独的与时间纠缠着,等待化成了絮,透明如青丝,飘落间便可识得的清楚。看若如此的轻,飘落的却如同坠落般,落落触地,落落入水,毫无风的印迹,絮的落显得很重很重。
满树的絮,满树的思念,至上而下,接踵而致,垒垒落落,时常有微微的倾斜,也是絮在坠落间的叹息所致,
絮脱落枝头时一直一直都有一个美丽幻想——风突然从一个方向吹来,絮的纷分装点了风的柔美,柳则载着风一起飞扬。
絮认为这才符合春的特质,然已缄默很久的柳不再说话,仿佛已是睡着,梦中记得一句话:
我跋涉漫长的季节来向你道别,在最初和最后的雪夜……
原来,这季节没有变,一直是严冬。絮是那冬季的雪,漫漫飘落,落落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