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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小时候,总喜欢玩往河里投小石子的游戏,常常为溅起圈圈圆圆的涟漪和小小的水花而欢呼雀跃。长大后始明白,水心深静,微澜迭起仅仅是一瞬。可是却不愿泯灭少年的那份欣喜,仍然期盼那朵盛开在小手里的水花激扬在自己
小时候,总喜欢玩往河里投小石子的游戏,常常为溅起圈圈圆圆的涟漪和小小的水花而欢呼雀跃。长大后始明白,水心深静,微澜迭起仅仅是一瞬。可是却不愿泯灭少年的那份欣喜,仍然期盼那朵盛开在小手里的水花激扬在自己的梦里。一如一生的岁月,把雪作为永远的依托。梦里看雪。
——题记


阴天的时候,我靠着窗回想窗外的未来和过去。那里藏着一颗太阳,照得我心里亮堂堂、暖洋洋。
每天的太阳一如既往地升起,落下。我知道它不是因我而明媚,不会因我的忧伤暗淡一丝光芒。可我也知道,我是靠它取暖,一如赴火的飞蛾。我依赖着它的温暖安详,等待某个悄然而至的时刻,生命的硬度还原为水,濯洗蓝天的羽翼。
清夜无尘,星光拥抱着每一片飘向灵魂的叶子。它们呈现着月亮的形状和光亮,一大片寂静,一大片温柔,一大片心伤。梦里看雪,满目冰晶。千年之音,归于宁静。窗里的颜色和面孔渐次隐去,一如童话。
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无人读懂我的脆弱。心湖中一朵雪花渗透我的期望,月色浮动我等待的心情,谁会在下一刻轻声唤我,陪伴我走出成长的迷茫。默立窗前,我无语读着心绪的温度,意识在空濛的纯净里从容,文字在指尖平仄开放。
你永远在我的前方,隐藏于一个符号,飞扬我的梦境。我不动声色,注视着穿梭的陌生人群,风来也无言,去又不闻。


自然界大笔起落,生生世世演绎着花开叶醉,掩埋着落英缤纷,一成不变,慢条斯理。急躁的只有我们自己,患得患失,悲悲喜喜。而生动的也只有我们自己,每天微妙变化的心情心境是一方自然界涂抹不了的美丽。
诚然,梦里手捧的一瓣雪已不是去年那片晶晶,好像一个人的思想,不会永久停留于某一个固定的段落。只是我会记得来过,记得不舍,记得执手相视会心的一笑,记得易水风萧萧,虽然别头离去还是义无反顾。
泅渡是一世的累,正如相思永远是一首遥远而古老的歌谣,绛珠草为一块石头痛哭一生。
唱不尽的月落乌啼,流传着红尘中意惹情牵的传奇。生者苦迷茫,柔软的心多么期待与梦相偎依。一袭红袖,一领青衫,清瘦的笔执著地画出每一个梦想的印迹,经年以后,行者仍能在艾艾的唱吟里忆起当初的痛在哪里栖息。世事多杂累,在那些轻狂、迷惘的层次里,心理时空总是需要注入一些新鲜的念想和感动,来彰显生命个体的张力。
安妮说,生命是一场幻觉,烟花绽放了,我们离开了。烟花绽放,曾经那么震撼的绚丽,我没有在背影远去后抱着梦的灰烬哭泣。那朵烟花已然盛开在我心里,让我识别出活着的另一种精彩和意义。



人生段落里,我愿拥雪入梦。本着心底最洁净的柔软,把虚无和庸常的日子用指尖细细拂弄、思量,笑里拈花。在雪晶莹的呼吸里,在铺天盖地的敏感和狂放里,淘洗几多层次里的几多轻重,几多心绪里的几多神往。沥去起起伏伏的尘霜,让疲惫的心再度诗意葱茏,让朦胧的惆怅中漾满绿色的喧腾。
漫天而舞的飞絮不知道自己的希望和方向,仍旧苦苦追寻流浪的只影。古道西风痴赶着枯树残阳,雪落肩头,我再次感受到生命的战栗和凝目的清冷。
梦的尽头,我期盼一点隔世的桃源心情。四顾雪野天茫茫,燃烧的雪中升腾起凤凰涅磐的翅膀。
一种纯粹和想象,伴着夜色流淌,让我点燃灯芯的微芒,走过黑暗中的思索和沉静,在辽阔的梦境里抵达自己,不知疲倦地为生命歌唱。
梦里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