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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直很想用现在的心境写些关于你们的什么。可是,也许因为是最爱,所以每次提笔,那些感情,找不到合适词汇。我只能无奈地随手撕下一页页的涂鸦,再默背你们温情的话语。此时,宿舍楼下,蛙声连片。宁德,我寄居了近
一直很想用现在的心境写些关于你们的什么。可是,也许因为是最爱,所以每次提笔,那些感情,找不到合适词汇。我只能无奈地随手撕下一页页的涂鸦,再默背你们温情的话语。
此时,宿舍楼下,蛙声连片。宁德,我寄居了近一年,这里虽是繁花华灯,但没有父母在的城市,却不是家。

是的,父母,我梦中那曲悠扬的驼铃。
父母对这个小城并不陌生,所以我总是乐得躲在他们的身后,享受他们打点好的一切。以至于他们说要离开的时候,我止不住泪水。我看着父母,说:没事。于是,母亲红了眼眶,而父亲只是不作声,起身走到阳台,背对着我,燃了根烟…
放假回家,看到父亲我能微笑拥抱,看到母亲却忍不住酸了鼻头。而母亲好像特不屑我的眼泪,只淡淡地说一句:神经。那语调,一如我问她有没想我,她说没必要;我打电话说想吃家里包的水饺,她说你自己画几个看看解馋吧。呵,习惯了这种更年期式的幽默,我反倒不那么气急败坏了。
空间的阻隔,使我看不见父亲眼中那抹不可抗拒的威严,就连父亲一向略带嘲讽的腔调,在电话里,都变得温柔了。终于,我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他近乎细致的在乎。

我问母亲,为何距离远了,我对她似乎愈发无所谓,而父亲对我却不再漠不关心。答案,是我无理取闹了。脆弱时候,想父母更多,只是我学会了抬头,佯装是被阳光灼了眼。
到了如许年龄,添了几多乡愁,感知到了父母的变化,我才醒悟过去的不太懂事。年少轻狂的自己无从担当,却左顾右盼,自以为是的责怪父母的诸多不是。而他们,一一微笑着包容且宽容了我认为的理所应当…岁月兜转,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却忘了其实连强大也是父母给的。因此在他们眼中,我仍然卑小、驯顺。只是我不愿继续扮演一个躲在父母背后的角色。我相信,我有力量去承受,为了因为我而变得最勇敢也最脆弱的父母,义无反顾。请相信,我不是说说而已。

梦中,驼铃悠扬,点亮了天的黑。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