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昨夜辗转难眠,迷迷糊糊睡着了,又开始做梦,居然,梦到了我的前世。古代的一个小镇,像是南方,有桥有水。我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古装裙裾,天真烂漫。我和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儿在桥头放风筝,风筝飞得不高,飘在河
昨夜辗转难眠,迷迷糊糊睡着了,又开始做梦,居然,梦到了我的前世。
古代的一个小镇,像是南方,有桥有水。我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古装裙裾,天真烂漫。我和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儿在桥头放风筝,风筝飞得不高,飘在河上,桥上是嘻嘻哈哈的笑声。
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算得上青梅竹马。
安静的茶馆里,周围弥漫着古筝的悠扬。一个男子坐在对面看着我。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记得他的眼神,那看我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在他的注视中,我的心开始融化,化成了一汪泉,月牙形的泉。我们没有说话,他附过身来,往我的茶碗里续茶水,小心翼翼,然后,轻轻地握住我的手,看着我。我的心,跳得厉害,如一头小鹿乱撞,却不愿把手拿出来。踏实,温暖,想就这么一辈子被这个人握着。
青梅竹马的男孩儿出事了,瘸了一条腿。我坐在他的床前,他拉着我问:“你会离开我吗?”一瞬间的慌乱后,我坚定地摇头:“不会!”一滴泪,无声地摇到脑后。
还是在茶馆,我和那男子对坐,没有音乐,周围一片静寂。我们还是一句话都没说,也可能说了,但没有声音。我抽出握在他手里的手,那手,离开温暖的怀抱,彻骨的凉,凉到双肘。远处,一个微瘸的背影渐行渐远。
桥还是那座桥,河还是那条河,岁月,沧桑了小镇。又见他,已是两鬓斑白。他说了这一生中唯一的一句话:“一首很好听的曲子,跟我一起听听吧。”
茶馆,对坐,曲调优美哀怨。他的眼神,依然温柔如水,倒茶的动作,依然小心翼翼,一切,仿如初见,只是,不知道,他的手掌是否还依然温暖。心痛,随着乐曲弥漫开来。
客厅,暗红的八仙桌椅,他,我青梅竹马的丈夫坐在桌旁。进来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清脆的喊了声“爹”,转过头来叫我:“大妈。”丈夫宠爱的揽过儿子,笑着说:“去看看,你大妈给你买了好吃的!”……
窗外,菊花开的正艳,秋凉了。(画外音)结婚后,我给丈夫生了三个女儿,一次次生死的折磨,落了一身的病。看着丈夫渴盼儿子的眼神,我主动给他娶了小。我心里没有不公与委屈,因为我的爱,遗落在了别处。
早上醒来,天还没亮。坐起来发了会儿愣,回忆起梦里的故事,轻笑:小说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