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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昨夜归来,带着一点微醉的眩晕,重读格瓦拉的传记,只是想,在一个魔兽劲舞的时代里,重温一下天使的飞翔和折翅。他是出身富家的阿根廷人,是医生,是流浪的水手,是充满浪漫才情的诗人,然而,他最终拿起了枪,为了
昨夜归来,带着一点微醉的眩晕,重读格瓦拉的传记,只是想,在一个魔兽劲舞的时代里,重温一下天使的飞翔和折翅。
他是出身富家的阿根廷人,是医生,是流浪的水手,是充满浪漫才情的诗人,然而,他最终拿起了枪,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战斗。他让我想起一部关于末世的电影《我是传奇》。
当功成名就,当曾经的革命战友蜕变成大腹便便的官僚,他却毅然出走,走向南美和非洲的丛林。
60年代,在中国,那是个疯狂造神的年代,历史被愚昧和狂热填满。在西方,那是个资本急剧膨胀的年代,生活被金钱和欲望垄断,然而,有了格瓦拉,那个时代闪耀着光芒。
他说:“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
他说:“我怎能在别人的苦难面前转过脸去。”
于是,他拿起自己的长矛,骑上羸弱的老马,向着想象中的妖魔鬼怪,一次次奋勇冲杀。他丢盔弃甲、伤痕累累,但是他的目光坚定、平和。
然而,他不是堂吉诃德,他从来没有浪漫的侠士行踪,也没有在现实面前最终低下高昂的头颅,他经历的,只是从失败走向另一个失败,只是壮士断腕和暴尸荒野的苦难。面对枪口,他说:“开枪吧,胆小鬼,你要杀死的,是一个男人。”
他甚至不是一个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他只是一个天使,一个尘世的基督,他用自己悲天悯人的情怀,企图拯救世人,最终被高悬在十字架上。
雷格先生说:一个在20世纪还魂的尘世基督也许不会被天使接到天上,位列仙班,俯瞰凡间;然而就是这不可省去的“尘世”二字,确保了他那满溢着爱的灵魂永在我们中间亲切地游荡:我们时代最完美的人、不可腐蚀的人,不像基督那样训诫,但像基督那样爱和战斗,凭一己的勇毅和纯洁抵御这世界的卑琐、丑陋和不公正,以他自己的方式说着:“天国近了,你们悔改吧。”
怀念格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