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最近也不知道是哪里心血来潮,想起整理手机里的号码来。也可能是记性不好,也可能是真的当初就是那么一记录。现在看起来很多号码前面的名字我都有些想不起来是谁了。也可能是太多的缘故,超出了我大脑的承载能力。于
最近也不知道是哪里心血来潮,想起整理手机里的号码来。也可能是记性不好,也可能是真的当初就是那么一记录。现在看起来很多号码前面的名字我都有些想不起来是谁了。也可能是太多的缘故,超出了我大脑的承载能力。于是我一边整理,一边努力回忆。实在回忆不起来的,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今天上午处理公务一刻没有休息,屁股都没有动,愣愣坐了将近四个小时。等走出房子,已经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了。吃完饭我就觉得有些困了。这是最近的一个新情况。放在往日,我是从来不午休的。不知道是不是秋天来了,犯秋困。最近只要是一吃完午饭,就想睡觉。可是这几天县上学校开学,我是实在没有地方躲起来。家里是不能回的。很多地方也是不能去的。最后我让小王把我送到郊外的一块空旷地方,告诉他三个小时之后来接我。
就在郊外的也草丛中,我躺下来了。好多年没有过这样的享受了。年轻的时候,喜欢写诗的时候,我最喜欢这样了。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郊外,面朝着蓝天白云,特别是在深秋的季节,那种天高云淡的味道简直能让人心里醉上无数次。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啦,我总是渴望能自己一人待着。不想见人,也不想思考。就想静静的待着,无忧无虑的消磨时光。
今天中午过后,天上布满了阴云。看样子有下雨的样子。我想,这个时候下雨,那就算是秋天里的第一场秋雨了。我躺在还是很墨绿的草丛里,看着没有蓝天的天空。忽然我想到了自己正在整理的电话号码还没有完,于是拿出手机,又开始整理起来。突然我看到一个很熟悉的名字,如果记忆不错的话,他是我二十几年前在省委党校一起读书的老同学了。不过我也纳闷,我们毕业分手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怎么我这里会有他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他本人了。
好在我的电话号码是和微信捆绑在一起的。于是我就发了一条微信。结果很快对方就回过来了。我问对方的名字?对方看起来很小心,没有告诉我,只是说他是八九年省委党校毕业的。没错,一定是他了。于是我赶紧报上自己的名号。他用微信的语音功能给我发过话来。说既然知道,怎么还要装神弄鬼呢。好多年没有联系,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高就。不过当年在党校的时候,我隐隐的记得他是邻县一个乡镇上的副乡长。在班里是个活跃分子。那里有他,那里就一定很热闹。
于是我问他现在在哪里当官呢。他回信说,他现在还在服刑呢。被判了十一年,现在还有三年才能到期。所以什么事情都没有,一直在社会上闲逛。这小子几十年过去了,还是这个德行,说起话来都没有个正经的。我说开什么玩笑呢。当年我还是个没结婚的小伙子,人家已经成了副乡长了。如果按照时间算起来,人家现在少说也应该是个处级干部了。怎么可能会无所事事呢。
我说别看玩笑了。不要因为家乡有了光彩,就觉得自己了不起。说话都没有个正经的。我也开玩笑说,不用害怕,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不会求他办什么事情的。可是他回过话来,好像这次是认真的。说真的是被判刑了十一年。只是一直没有在劳教场待,而是一直游荡在社会里。现在是无事可做。
怎么会这样呢。我也曾经学过几天的法律。假若说他真的服刑十一年,怎么可能一直会在社会上游荡呢。就说假释什么的,时间似乎也不对头呀。我赶紧再问,可老同学很认真的说是真的。看来是真的。我到了嘴边想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我想老同学大概也有难言之隐吧,如果能说,他就告诉我的。可他没有说,我怎么还去打探底细呢。我说有机会来玩玩,老同学这么久没有见面,聚一聚也是快事。
老同学问我现在干什么?我说还上班呢。不过也快了,人生的事业意义也快结束了。不过人生还很长,还得走很长的路。他答应说有机会一定来看看我的。他问我怎么突然想起和他联系?我说自己在整理手机的电话号码,突然看到他的名字,只是几十年都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同学。
老同学也纳闷起来。说我怎么会有他的电话号码呢?我也纳闷呀。几十年都没有联系了。再说当年那时候也没有手机,更不会有号码的。我怎么手机里就有了老同学的号码呢。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老同学我问这会儿在哪里?我说在郊外的也草丛中自我清闲呢。老同学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让我一下子感受到当年的他又回来了。在学校的时候,他总是有这么一笑。他说怪不得能想起他来,原来是独自一人享受大自然呢。是不想又想写诗了。
我说写什么诗呀。早就不写了。不是不想写,是写不出来了。现在那里还有那样的激情呢。只是最近太累,心里太重,所以我只好这么样的消磨时光。老同学大概有些不理解。既然不写诗,为什么还会保持当年写诗的习惯呢。我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溜走了内容只留下了形式吧。和老同学说了一大阵子,听得出来老同学是在街道上。因为他发过来的音频里有汽车走过的声音。还有嘈杂的说话声响。
结束了和老同学的微信语音聊天。我的心里就再也安生不下来了。记得当年我们在学校,他算是个很活跃的分子。整天走路都显得是那么的朝气蓬勃。他个头很矮。印象中不会超过一米六六的。不过他走路却很有个性,仿佛就像跳舞一样。所以大家也感觉不出来他的个头都多低。当时我们上学他好像是刚结婚不久,所以还是新婚燕尔。平时我们在一起总是喜欢那这个说事开玩笑。
老同学别看个头不高,要说外形我也觉得很是一般。可这小子艳福不浅,竟然找了一个大美人。他也经常以这个为自豪。把老婆的照片放在皮夹子里。和我们辩论的时候,感觉自己处于劣势,就把老婆的照片拿出来,说大家这一生奋斗的目标就应该是这样的。男人嘛,没个漂亮女人陪在身边,那一生该是多麽的遗憾呢。当时我们大家都很羡慕他。也觉得这小子真是有福气。
在学校我们两人是隔壁住着。当时在省委党校学习的条件很好。是两个人一间屋子,有独立的学习桌子和台灯。所以我们几乎每天都能见面。他还有个习惯,晚上吃完饭,他总是喜欢拉着我去散步。那时候我还幼稚,总喜欢和他说人生,说未来,说梦想之类的现在看来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当时他好像很成熟,不喜欢这些。他说的总是生活,总是未来自我的构想。好像有一回我们两人还为了人生梦想交起恶来。当时他有个观点,说现在说一千到一万,人生最后的归宿还是属于自己。
可我当时觉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