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散文年鉴编选组的一封信
作者:周边时间:2024-11-20 00:10:14热度:0
导读:几年前年夏季莆田某书店购到了这一本《散文年鉴》是95年的,这无疑是我多年来所看到的最好的一本书籍,捧在手中,真真有点爱不释手的感况。随后复逛书店,总留意其它年份的《年鉴》,可遗憾的是,找过了厦门、泉州
几年前年夏季莆田某书店购到了这一本《散文年鉴》是95年的,这无疑是我多年来所看到的最好的一本书籍,捧在手中,真真有点爱不释手的感况。随后复逛书店,总留意其它年份的《年鉴》,可遗憾的是,找过了厦门、泉州、福州三城市的书店,到至今却无所获,也不知贵处是否仍在做《年鉴》的编选工作?
我是一个文学爱好者,而且尤其钟情于散文,我的对书的痴迷的情态曾引起家人和村民那视为不可理喻的眼光,以致几年来我惶惶失措、尤若漫行在炎空之下、弥尘之中,而浑身汗泥;若爬滑在冰川雪壁,身心俱有点僵冷、麻木;而这所有忽冷忽热沿袭而来的,都只是那一种也许被称谓为“寂寞”的情感。几年来这一种寂寞的情绪,一直以来都在作祟于我的身心内部,我对它莫以言状又无法摆脱,再因外界的霜风箭雨般的讥言讽语,我差不多也快要开始疑惑于自己:是否真有毛病,也许仅不过是精神衰弱之一类的吧。然而就在我将要对自己尚失信心之际,我有幸读到了这样的一本书。书里的每一篇,都几乎在我的心里摩擦、碰撞、共鸣。他们用艰辛而又热情的笔触述说了人生的真实及生活的动感。从他们的心影里我可读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某种安慰,使我了解了寂寞的因果和寂寞所也可能转变成动力而产生人生的价值。他们告诉我说,寂寞也可能是一种能量,只是看人类去怎么开发它了。
我知道先生们都是有影响的大名家,也许也是大忙人的,但我此时真地迫切的希望诸位能按下头来耐心地听听这一段真实的心声。这也许在于许多的知识分子的眼里,其实是没什么价值,更未具有意义的。但价值与意义又是什么呢?我想它在于他们也未必曾真正澄清过的,他们或许也不过是太过自重罢了,但这厚或重的真正有几码的斤两,这却又有准能够体验得清楚呢?
我知道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人物,但使我内心深深悲哀的却是:是小人物我也找不到确切的生活位置,我曾是个农民?(我有居民户口),是个打工仔?是个知识分子(读过十几年书)?还如是贾平凹先生所讥喻过的闲人?几种于我好象都是又都不象。另外生活上我的做事经历也颇让人瞠目结舌:干过清洁工、做过油漆工、拼过杂工、当过施工、等等诸样活儿,可就是从未有机会做过自己无时不在回想的当个教员,或做名歌手或做码字工,而后三者我相信自己更能做好,可惜生活有时就是这样地让人显得不自然。
这不自然的原因也许与我的生活环境有大半关联,所以《年鉴》中我喜爱的之一篇就是王开林描刻他父亲的《深味》,真地太另人心动了,也不知开林先生手上握的那根笔是怎样的一根笔,看完了《深味》,实在让我对自己有点泄气,我毫不犹豫地把我的一篇也是骂父之辞《三十三块》一下子撕碎了,文字是我的第二生命,但这一次我并不后悔,有了这一篇就足够让我觉得痛快,但有一种也许有点不同,开林的父亲是有种接近于曹阿满的敢作敢为,比较起来是显得粗暴有余而奸心不足,而我爸爸则完完全全的是宋江式一号的人物,他用温和公平的形象迷惑了我们的视线,但其实他的骨子底里浸透的却是自私的且又是极端固执的,他压抑着手下好汉,把那些曾经是硬骨和反骨用排名次的一条龙流水线般的掌握自己手中,后来宋江端一己之私把这条线鞭向了方蜡,结果昔日的英雄们纷纷倒地变成了狗熊,不是被战火煮灭了就是过早的被尸虫蚀食了。这让我常常要为昔日的梁山好汉深感不值的而扣腕长叹了。我常也因此每复联想到自己的处境,我想我再不走向独立而依然在他的旗翼之下,那么我的结果将不是早死的林冲就是断臂的武松,而断了臂的武松,想再也没有准会相信他一样还会有空手打虎的能耐吧。
也不知怎么的,每想起宋山的那些好汉,我不知怎么又会想起前些年的那评职称的知识分子之争,这就有点热闹有点胡闹了,有点梁山水浒的味道了。想着那时那些知识分子的形象,实在觉得好笑之外还是可笑,本来文人的职责就在于矫正时弊,改良风俗及思想辅导,而这些有时往往避免不了与政治有所冲突,但这时代的政治家们显然技高一码(再这些知识分子怎么看也都让人觉得有些自甘下贱的),他们抛出了数块名为“职称”(毛泽东称之“糖衣炮弹”)的肉骨头,这让几部分的文人们因馋劲大发而上当,一次次地扑上去撕咬、横抢,而忘了身边是否尚有可充饥的食物,后来一条狗终于吞了那块骨头,带着满身伤痕失血的代价得意洋洋地昂头离去,而其它的也满身伤痕灰溜溜的一哄而散,默默地依然沿途又寻找自己的主食。要知道狗是改变不了吃屎的本性,而作为文人,也该少干点不象文人的勾当,至少该把荣誉赏给踢进球的人,而非是互相吹嘘结党营私的。
这些年文人的心态当是有所感悟而有所转变,个个都有心于或留心于倾力耕耘,于是书一本本的印出来,一些城市的书店一大再大的像仓库,而书本本身在装潢、书价、块头也在呈正比递进着。逛书店就有点类似乡下的进新娘房的那种眼花缭乱,这边名家,那边大师,这边文集一二三四,那边纵林五六七八,让人要萌生高山需所止的慨叹。还有即使真正是想买书而进的,可有时看这些外表同样精美的书籍,往往也很难选择,因为看那一本上的序或内容简介及短评,都是说这书实在好的不得了,于是就产生了这样的怀疑,这会不会像公路上的那些为餐店招客的站女,虽口头上说是一流的服务、但走进之后却未免仍有蚊蝇之忧,于是就有了这样的疑惑:哇,这也不有点类似广告的嘛!
这越说越有种牢骚的味了,就索性的多纠缠你们一刻,而这下面想说的其实也该是你们份内的事。在现电视的银屏上,文化的传导似乎微弱的近乎于零,而最大的一块肥肉由连续剧占据,或许准会说这也是一种文化的传播,但我以为这影响实在是微弱的近乎为零,看的人只不过是在消遣,是在浪费时间,即便真有影响,也仅是口头上的,而非是思想上的。托这些连续剧的福,近来连望一眼电视也不想了。而在早几个月,我偶尔是还会看一些节目的,可在看了《三国英雄传》及《达摩祖师》之后,我决定要让电视离我远一点,讨厌《三国英雄传》也许有种片面,只因为《关羽》一节里那位小姐竟向那位红脸爷们竟能那样的深情款款地,那样流利不塞地,那样温存撩人的道声“晚安”。中国在三国的时代就有了“晚安”的礼仪,可能吗?真让人匪夷所思,愤愤不已。还让我深感厌恶的是张飞那个角色,在那里狗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