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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语言其实是苍白的,好多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对方便能心领神会,这时即便是一句话也成为累赘。在人群中穿梭,遇到熟人,你轻轻点一下头,或是露出一个微笑,便把温暖送到心底。亲人回家,深情的注目,早已把万言千语
语言其实是苍白的,好多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对方便能心领神会,这时即便是一句话也成为累赘。
在人群中穿梭,遇到熟人,你轻轻点一下头,或是露出一个微笑,便把温暖送到心底。亲人回家,深情的注目,早已把万言千语传递;儿子放学,只须瞪他一下,他便会乖乖地爬在桌上做作业。
都说女人是听觉动物,在她耳边说一千句“我爱你”,也不会嫌多;而男人是视觉动物,抛去一个媚眼,便让哪个他神消魂飞。有些女人不停地唠叨,以为切切叮咛,能把爱人的心唤回,可这恰恰成了男人不回家的理由;有些男人无声的关心,习惯用默默的关爱表达自己的爱意,可这也成了男人在女人心中“不解风情”、“榆木疙瘩”的范例;孩子是气味动物,你把他抱在怀里,母子和父子亲情在鼻孔里呼吸。
事情就这样奇怪,你的初衷与取得效果往往事与愿违。男人的花言巧语常令女人花枝乱颤,气喘微微;辛勤的奉献却难以获得女人的芳心和期许。女人在灶前庭下起早摸黑而黄花渐老,却抵不上狐媚女子的香风陶醉。稚龄儿女的活泼天性往往被认为淘气捣蛋,乖乖巧巧又有何创造思维。
拉开一段距离,让我们远远相望,不用过多的言语反复叮嘱,不用把跌倒的你扶起,不用敞开胸怀把你包围,把那份牵挂埋在心底,把祝福和关心用目光捎去。
每次回家,头发花白的父母总会在门前笑颜迎接,每次离开,他们日渐瘦小的身影总在背后矗立。父母含辛茹苦把我们养大,对我们每一次离去都是那么不舍,可他们没有言语,只用目光把你追随。每次刻骨的感动总在午夜梦回,每次锥心的歉疚都因没有时间把老人相陪,悄悄用涟涟泪水把天恩回馈。
无言相望,只因我们懂得,再多的话都是多余,一切情意在那深情的目光中表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