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说牙疼
作者:榷采时间:2024-11-22 13:06:45热度:0
导读:这几天来牙疼得厉害,想写点字,坐在电脑前,本来想把副题作主题,但敲上“漫话牙”仨字之后便不知道是写“疼”,还是写“痛”?回味一下这几天的感觉,也迷惘,这滋味究竟是疼呢,还是痛呢?犹豫再三,不得决选,于
这几天来牙疼得厉害,想写点字,坐在电脑前,本来想把副题作主题,但敲上“漫话牙”仨字之后便不知道是写“疼”,还是写“痛”?回味一下这几天的感觉,也迷惘,这滋味究竟是疼呢,还是痛呢?犹豫再三,不得决选,于键盘上打了一个U之后,便不知道下边究竟是T该打,还是C该打了。
疼和痛,大约是有区别的罢,不然,造字主何以要整出两个来?双胞胎自然也有所不同的。疼指身体,痛指心理?疼是口语,痛是书面语?疼是具指,痛是泛指?疼是战术,痛是战略?越想越糊涂,头不禁也疼了起来,但到底是头疼还是头痛?对此,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并非惊骇,实是因为牙疼。
说得人性化一点罢,对于我之牙疼,俺们家水火的感觉自是“心疼”;面对慕容近期之表现,人鱼的感受却是心痛。这大约就是心理层面疼与痛之区别罢。其实,人鱼之于慕容,不仅仅是心痛,可以反过来叫“痛心”,甚至“疾首”了。我还没有太强的能力在这里因他俩跟你们闲嘎搭牙!因为牙还仍在疼着。
据说牙疼分三种:一是龋齿,二是风热,三是虚火。龋齿我没有;风和热大家是一样的挨;那可能只有虚火了。但啥子叫虚火呢?我不懂中医,也不看中医,火就火呗,咋地还虚?不明白,倘若非找点“虚头”儿,那大概只能归罪于网络了,“虚拟空间”是免不了让人上点虚火的。我以前是不玩网络的,偶尔上上也只是看看新闻、查查资料什么的,更不知有QQ,无论论坛。自从来了佳人之后,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我学坏了,是有人教的呢,还是自学的呢?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我的悟性总是出奇的好。
俺是本份人,从来不写无聊扯皮的文字。论研究,咱偏爱的是鲁迅、酒文化、企业文化;论写作,咱写的是杂文、随笔、诗词;论工作,咱干的旧的是新闻,新的是历史;论人品,咱除了对人鱼“走不动道儿”(慕容语)之外,从来目不斜视,顶多是在心里瞎想。可如今为啥写些不正经的东西了呢?特别不要脸的是,竟然以“丫头骗子来也”为马甲写了《话说妇女用品》,竟让慕容这小子酒后扒了外套,给扯了出来,还在佳人里给曝了光,一个大老爷们儿写这些东西,真让我无地自容,连上厕所都脸红,有时还不得不蹲着。
扯远了,还是回来说牙疼。我没练过什么功,但有病一般不吃药,对于牙疼这样离心大老远的病,就更不。伟大领袖毛主席官大不?命贵不?但牙疼就从不吃药,他老人家教导说:“牙痛算得了什么?它痛,我比它更痛,我就不信斗不过它”!结果粒药未进,几天以后果然好了,连医生都佩服他的自身免疫力。这一点蒋介石就不行了,老蒋牙疼了一辈子,牙坏了一辈子,这从他重庆谈判的照片中也可以看出来,他的牙确实也不是毛泽东的对手。有一次,孙中山看到老蒋呲牙咧嘴,便给他介绍了汕头的一位姓林的牙医,但也是治标没治了本,以至于死,老蒋咬的也不是真牙!
俗话说:“痛可忍,痒不可忍;苦可耐,而酸不可耐”。这话是对的,但这牙疼,以我这几天的体会看,确是痛中之最难忍者,总是比剖腹产要厉害了许多。丝丝拉拉,不紧不慢,有条不紊,日以继夜,整天嘴角向上,腮帮向耳,舌尖抵着痛处,歪着嘴吸凉风,那尊容真不可镜照。沙士比亚说过,“哲学家不能忍受牙疼”。我现在明白了,牙疼首先使你注意力不集中,不能思考,心难静,意难平。你总不能在牙疼之中还在想: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可掌握的……你能么?
不吃药,但终究受不了这疼,而且日重一日。一天,一位朋友约我喝酒不成,便给了我一个偏方:用一斤二锅头泡黄莲、冰片、智母等五种中药材,名之为“牙痛酒”,人家把草药给我送到了家,那就试吧。其实我根本没当药,泡上我就开喝,心想还有这么人道的药?两天就喝没了,不但没管事,反而更重了。给朋友打电话,朋友说得泡七天以后再喝!这哪是泡酒啊,这不泡人儿呢么?我能想啥办法让这牙维持疼七天?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这滋味真的领教了,实在是比喝酒喝醉了还难受,我这回疼的这颗牙叫“智齿”(不知道谁给起的好名字),是成年以后长出来的,照说晚出来的应该茁壮啊,还偏不。疼得我是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心情不好,总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骂人。但最重要的是喝不了酒,那就忍着吧!还偏偏这几天的酒局又是空前的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理儿咱明白。前天晚上10点多了,一位朋友打电话来,约我去吃饭,我说饭也吃不了。他说就在你家楼下的粥店,等你!我也正饿着,那就别装了,下去吧。进门一看,桌上就两盘小菜,一个是蜜饯地瓜干儿,一个是油炸花生米。我坐在那儿,手托腮帮子就瞅着他,眼泪都快下来了。他说:“还深沉啥呀,牙疼,酒就别喝了,吃点菜吧”!这菜?我能吃?我便喊来服务员,一气之下,我灌了六瓶啤酒,12元一个,然后扬长而去。
据美国人在巴基斯坦考古发现,8000年前人类就已经开始了治疗牙疼。可鲁迅先生的估计,中国的牙痛史也只有2000年,这大约是不确的。
说起鲁迅,先生的牙可能比我要坏了许多,是他父亲的遗传。他的日记中有30多处提到过牙病,可以说先生一生饱受牙疼之苦,尖锐的牙疼几乎伴随他走过了生命的大部分时光。他在《从胡须说到牙齿》一文中说:“我从小就是牙痛党之一,并非和牙齿不痛的正人君子立异,实是欲罢不能”。非但先天不足,后天也跟他过不去,一次,他还在回家的路上从人力车上摔下,磕掉过两颗门牙,并且是露着风给学生讲了一年多的课,后来便装了义齿(这名字也好听,好一个义字)。由此还衍生出一段谣言,一时沸沸扬扬。可见,牙不仅给先生带来了肉体上的痛苦,而且造成了精神上的伤害,所以鲁迅至死也没忘了这牙。他在给许广平的遗嘱中说:“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确是教训之谈!
从动物来说,牙自然是重要的,农村人买牲口要看几口牙;相对象也要瞅一瞅牙的白净与齐整。麻衣道者说:“构百骨之精华,作一口这锋刃,运化万物,以颐六府者,齿也”!是说牙齿的重要。牙齿好坏直接影响着咀嚼效果,进而影响到胃的消化、营养摄取。难怪我们也有个“世界爱牙日”了,这几天我总会想起那几句广告词:牙好,胃口就好,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因这次牙疼,我的体重一下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