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我和母亲去看望父亲。见到父亲的时候,看到父亲苍老的面容,多病的身体,艰难的步履,母亲哭了。我坐在父母亲的对面,对母亲说:“你哭什么啊?别哭了,别哭了。”我不愿意看到年迈的母亲哭,毕竟父母亲都是近八十岁
我和母亲去看望父亲。见到父亲的时候,看到父亲苍老的面容,多病的身体,艰难的步履,母亲哭了。我坐在父母亲的对面,对母亲说:“你哭什么啊?别哭了,别哭了。”我不愿意看到年迈的母亲哭,毕竟父母亲都是近八十岁的人了,看到老爸或老妈在面前哭,我肯定不会有好心情。
母亲止住了哭,我就平静了心情。几个月没有见到父亲了,见到了父亲慈祥的面容,平日的悲伤就烟消云散,我告诉爸爸一些近来的事情,是爸爸不知道的事情。母亲受到感染,也平静的告诉父亲些家里的事情,但是她说的最多的还是要父亲保重身体的话,我都觉得有点唠叨了。
每次看望父亲,都挺麻烦的,要介绍信、要身份证,要登记,要等待。这是监狱里,有高墙,高墙上面是电网;有铁窗,有一道道的铁门。监狱是关押罪人的地方,我的父亲是一位正直善良清白的老人,竟然在高墙铁窗里呆了三年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没有道理也没有法律可讲了。世风日下,怎么就下到这样可怕的地步?
我的父亲在学校时就入党,毕业分配到阜阳工作以后,母亲从老家来到阜阳,我们几个孩子都是出生在阜阳在阜阳这块土地上长大。父亲开始分配到阜阳建筑公司工作,十多年后工作调动到阜阳市防空办公室工作,一年多以后就到了原阜阳行署行政科工作。恰逢行署的办公区和生活区要搬迁,父亲不久就到了行署基建办公室工作,任基建办公室的总工程师。在老行署从市区搬迁到三层塔以南的过程中,父亲一身扑在行署搬迁建设的工程中,常常夜深了还工作在灯火通明的工地上。多年来,在父亲从事基建工作中,阜阳市纪委、市监察局、审计局、反贪局联合调查组大查了5次基建工作的经济问题,父亲均没有任何问题。
到了60岁退休的年龄,组织部下了父亲退休的文件。因为工作的需要,那时的阜阳市政府办公室写了让父亲延长退休5年的报告,人事局就延长父亲5年工作时间,到65岁才办了正式的退休手续。
后来父亲担任阜阳市房产管理公司的副经理,在兼任市政府开发公司经理直到退休,父亲一直是兼职不兼薪。父亲退休以后,被开发公司聘任为高级工程师,聘任工资每月元,父亲8年来没有领取分文。2005年,因为有人诬告,阜阳市政府委托1500金阳会计师事务所查了开发公司成立以来所有的帐务,也均没有任何问题。
几十年来,父亲用言行实践着为党为人民勤勤恳恳工作的座右铭,也用自己的言行在人们的心里树立了一座高风亮节的丰碑。
采取各种伎俩和手段陷害我的家人陷害我的老父亲的行经,真的很卑鄙很污浊,也很令人不齿。
不论在哪里,只要看到老父亲慈祥的面容,都是我快乐的时光。在父亲在母亲的面前,所有的人间羁绊都消失,铁窗高墙消失在无形之中。亲情是一艘小舟,载着我和我的父亲母亲暂时远离了多灾难的凄楚人间脱离了饱受深冤的痛苦,航行在蔚蓝色的大海上,有海鸥在蓝天翱翔,有海市蜃楼在变换,有在云际漂浮的隐约的海岸线,有阳光照耀着的层叠的海浪。面对慈祥的老父亲,我有的是自豪欣慰钦佩,是因为父亲是一位“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光明磊落,胸怀坦荡值得尊重钦佩的好父亲!
短暂的看望过后,泪眼迷茫处,是无尽的惦念。父亲,你近80岁的高龄蒙受着天下的奇冤,这是我刻骨铭心的痛楚,是日日夜夜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