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月光悄无声息的流淌,溅得我满眼满身的银辉。我步履匆匆的上路了,在山涧处遇到打着小小火把夜游的荧火虫,轻问:“朋友,朋友,你曾见到一个人吗?”它们将火把努力地举过我的头颅,萤萤的光照绿了我的长发“你寻找
月光悄无声息的流淌,溅得我满眼满身的银辉。
我步履匆匆的上路了,在山涧处遇到打着小小火把夜游的荧火虫,轻问:“朋友,朋友,你曾见到一个人吗?”
它们将火把努力地举过我的头颅,萤萤的光照绿了我的长发“你寻找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
我指着闪烁的群星“哪,这是眼睛。”指着飘忽的云“哪,这是衣裳。”我让它们聆听暗夜里风的低吟“哪,这是声音。”我背靠着伟岸的大树“哪,这是身躯。”
由于我白天要劳作,没有空闲,夜幕降临回头望去,只有星月清辉,你已不在我身畔。我忧心又惊恐。
佛家云:“忧生于执著,惧生于执著;凡无执著心,亦无所忧惧。”
一个没有“执著心”的人当然可以没有为我的动机,也没有为人的动机。而是超越人我,因而可做到不必执求。
但爱一个人,就会想时时加以呵护,生恐稍不慎,被人牵走。虽知如此戒慎的心情,往往会使自己乱了方寸,也让他人压力重重,却摒弃不去这种“执著”,因而恐惧油然而生。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着夜游的萤火:“朋友,朋友,你们可否能凝在一起,聚成灯笼,帮我找寻走散的爱人?”
萤虫为我所感动,舞动翅膀,三五只结队,凝成一盏盏萤绿的灯笼,引着我前行。
夜莺清脆的银色啁啾声,穿过润湿的田野,惊醒了池塘里熟睡的荷莲,它们劈叭有声地伸展开硕大的花瓣,摇着纤梗问我:“朋友,朋友,夜深了你还在找寻什么?”
我有些哽咽,蹲下来,轻抚莲的娇颜:“我在找寻走散的爱人,你们可曾看见?”莲儿们相互用叶蔓轻触,唤醒满塘的荷藕。一个刚露尖尖角的小荷告诉我:“傍晚时,看到一个醉酒之人向竹篱方向奔去,他是你的爱人么?”
我揪心的痛,你肯定是撇下我,独去饮酒。是爱沾了太多的尘埃,让你不堪重负?
我向美丽善良的荷莲点头致谢,向夜萤们挥手告别,月已偏西山,它们该回草丛中小憩了。
我独步疾行。夏夜的风和着花儿的清香浸入我的心脾,催生我心底蛰伏的激情。我的爱意,如山涧里的清泉,透亮晶莹;我的爱,如水面上的浮标,不愿沉没在风尖浪口,它将会找到自己容身的温暖港湾。
我踩着月儿斑驳的疏影,来到一道篱笆旁,油汪汪的绿叶间,一朵朵嫩紫的牵花儿紧缠着竹篱,如大地上盛开的紫色繁星。
你——
我的爱人,醉卧在花丛中。
我见到晶莹剔透的露珠附在浅白的花心处,难到花的心儿也积结了那么多泪珠?冷月清辉下,它们是否会起彩虹呢?
凉风徐徐,一滴露珠儿不经意间从花心处滑落到你的腮前,好似你的泪呵……我轻伏下头,轻轻地吮去那颗花的露珠、你的泪珠。用爱作线,串将起来,挂在灵魂的深处。
你醒将过来,我将纤手递向你,露出花儿般的嫣然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