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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距离让人无法拿捏,也无法衡量,有时近得让人疾息,有时却遥不可及。墙上的钟敲下十二点,又让我回到了昔日的记忆。你的出现,像被风卷起,飞舞着的落叶,毫无预警的,不请自来地侵入我的心湖,原已平静如镜的心湖泛
距离让人无法拿捏,也无法衡量,有时近得让人疾息,有时却遥不可及。
墙上的钟敲下十二点,又让我回到了昔日的记忆。
你的出现,像被风卷起,飞舞着的落叶,毫无预警的,不请自来地侵入我的心湖,原已平静如镜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触动我那颗冰封的心。
月西沉,早已没有风吹过的痕迹,远方的你,还好吗?这夜里也是同样的在同一的星空下,看着那朦胧的月色吗?夜无声,四周寂静无声。静的无法让人敢用力的呼吸,生怕打扰了这一片静,那片凌乱的心,夹着空气,向那无边的星际逝去。可是却是漫无目的,让空气可以把这颗心,带到你的天空下吗?
流星飞过的瞬间,划过夜空的刹那,拖起的那一束光芒,让寂静的夜空,闪烁着。流星划破星空,带来的亮光,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让人无法离开视线,美丽过后的闪烁,又重返寂寞里去。像是在生命中出现的你,一样的迷人,一样的让人无法离开视线,可是,转眼之间,又消失得无踪影,是你的狠心?还是我的迷乱?不应该爱上这样的你,像香烟爱上火柴,火柴点燃了自己,却在香烟点燃的时候,毁了自己。
忘不掉你冷漠的眼神,忽冷忽热,无法让人读懂你的心。
“当时钟敲响了十二点,我又回到寂寞里。”灰姑娘的华丽,也无法敌过那十二下的响声,我呢?没有灰姑娘那身华丽的舞衣,没有南瓜车,没有玻璃鞋,更没有魔法,什么都不是,世界里只剩我一人,漂泊不定,无根,灵魂游荡于地狱与人间边缘,只剩下空洞的身躯。
什么时候能清醒一些,好让自己忘却你的一切,忘掉你那冷漠摄人的眼眸,忘掉你那嘴角微扬的轻抹。
早已习惯在夜深,与孤独同行,还是依然习惯着和那伤感的文字打交道,夜静得有点可怕,深夜只听到键盘敲打声,伴随着键盘的声音,或许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声。
月光斑驳的光线,从窗子透过来,仿佛在嘲笑,这个被岁月愚弄,被命运玩耍的人,已无助的摊缓在电脑前,与寂寞相伴。
多少个夜晚,一次又一次的枕着你的名字入睡,一次又一次的从梦魇中醒来,辗转反侧,朦胧中入睡又从惊恐中醒来。为什么爱一个人总是要徘徊在辗转反侧之间?难道这就是命运的作弄?是月老的玩耍?
躲于寂寞的十二下钟声,浅尝寂寞与孤独的冷漠,轻吻孤单与孓然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