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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青女的纯真歌谣年代:在我开始说故事之前,还是请你原谅我有可能出现的辞不达意或者颠三倒四,因为我已经不是一只精力旺盛,对任何事情都记忆犹新的年轻兔子了,我已经不大记得我在这广寒宫已经度过了多少了春
(一)青女的纯真歌谣年代:
在我开始说故事之前,还是请你原谅我有可能出现的辞不达意或者颠三倒四,因为我已经不是一只精力旺盛,对任何事情都记忆犹新的年轻兔子了,我已经不大记得我在这广寒宫已经度过了多少了春秋了,一千个?一万个?别难为我了,我真的是记不起来了,呵呵,现在你该去给自己弄杯茉莉清茶,找个最舒服的地方坐好或者躺好,因为我也不敢保证我的故事到底会有多长!
很久很久以前,也就是我还是人间普通的一只小兔子的时候,我的主人是一家青楼的歌女,我不清楚现在你们管这些人叫什么,小姐?还是龄女?呵呵,那是你们的事,我还是接着讲我的故事,她的名字就叫青女,端庄漂亮又懂得诗文歌赋,青睐她的青壮男子据说可以排满整条宛人街。
青女的房间除我之外,没人被允许可以进入。这更刺激了宛人街的那些男人。
每年柳叶冒新青女便很少睡觉,暮色将至就早早结束一天的戏唱,任凭那些男人如何对面作揖相讨。
晚上青女会精心的从伸展到二层阁楼的柳树上摘取最鲜嫩的叶芽,然后仔细丈量,再一片片认真的把它们编织到一起,表情爱没,不时的偷笑,临睡前才把它们藏在睡榻后边,干枯的柳叶散发出的味道无法忍受,我那个时候总是在怨气冲天,真不晓得她弄这个鬼东西做什么!我不清楚是不是这个原因,青女才不允许别人进入她的房间。
青女是十五岁的时候一个人来到这里的,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要干什么?又为何来宛人街?漂亮的青女丝毫不在意这些眼睛里只有吃饭,睡觉,下田的凡夫俗子,她的眼睛里始终有某种力量在闪烁,让她有着超出年龄的引忍,我一直想要知道这种力量是什么。
在我长到五岁,仲夏的一个晚上,青女坐在窗前,月光下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呼吸急促不安,额头上渗出些许细小的汗珠儿,她的举动让我预感可能有某种事情发生,也许会跟很多宛人街女人们议论的秘密有关,我用力的咬着自己的耳朵让自己保持清醒,至今我还对自己当年的精神所震撼,一直不曾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
一道黑影闪过,在窗棂上留下斑斑银色的光亮,像是凝固的月光,我敢发誓这个人绝对不是宛人街的某个男子,因为他有着可以跟青女相媲美的长相,独特的茶色头发,发尾处有独特的装饰,弧度优美的眉毛配合着刀锋划过一样的侧脸,再加上丰润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在月光下滋生出一种超乎自然造就的美丽。不用说青女,我想就算是全宛人街最安分的女子叶会对此难以克制的。
青女迅速的放下睡榻的桃色纱幔,月光下影影绰绰的两个人纠结在一起,之后的事情我不说你也可以猜到的,真糟糕,我有些记不清他的眼睛了,我想那应该是一对充满神奇能量的褐色瞳仁,布满浓密的长睫毛,因为嫦娥的眼睛也是如此。
清鸡第一声清脆叫声过后,男人迅速的穿戴整齐,青女像个等待哥哥在生日庆祝会亲吻自己的小孩子,仰着头低低的笑着,男人熟练的拿起青女此前编织的柳叶长袍,回头微笑着在青女额头的浅浅的吻着,而后潇洒的踏着柳叶消失在宛人街。
不久,街上便传来呼天抢地的哭喊声,不知谁家的女人又丢了孩子,每年的这个时候宛人街都会陆续的有孩子失踪,或许现在你们可以报警,找警察帮忙,但这在宛人街是没有的,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对此只能无奈的承受,有的说是给水神共工挑练武将来治理黄河,有的说是被西王母带走做门童去天上享福了……很多种说法,大抵都是神乎其神的,其实他们的孩子都死的很惨,被吸干了血液,断手缺脚的,缺心少肺的,这些都是后来嫦娥告诉我的,我没亲眼见过,不过光这么听说就够毛骨悚然的了!
青女踉跄的从床榻上移到窗前,脸色苍白,仿佛把她所有的能量都给了那个男人,长发无力的趴在后背,双手撑在胸前,表情诡异,有一些得意有一些不屑,这种表情是宛人街的人很少见过的。
我为我的观察细致叫好,因为我猜的很对,这些孩子跟青女有着关系,他们都成为了她追求爱情过程中牺牲掉的砝码……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当她习惯了徜徉爱河的醉生梦死,对这些孩子的任何带血的剖割和残忍的撕扯都不再让她感觉疼痛。
爱情,是女人的宗教,我想一定是发明出来形容这种女人的。
之后的几天,青女足不出户,饭菜都是差人送过来的,谁让她口袋有男人堆着笑脸送来的大把大把的银子呢!她一直都在傻笑,把玩着他脱落在枕边的茶色头发,宛人街的女人们又陷入了一次新的议论,比任何时候都强烈,男人们自然更加渴望青女,比起他们那些面容干枯,膀大腰圆,粗声大气的老婆,青女身上有他们关于女人的所有幻想成分。
青女重新开唱那天,一切都显得格外喜庆,甚至送来贺礼,我端坐在青女怀里,见证着这里的人们对她的崇拜和迷恋,青女自然少不了宴请宛人街所有的乡亲,当然少不了唱上那首《挽云歌》,以示自己托大家的福身体才得以康复,坐席上的男人早就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
后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神仙说青女得的是“晕暑”,一种季节性发做的病,需要用新冒的柳叶芽治疗,于是几乎家家门口都是并排的柳树,这天蔽日,每年青女的“大病初愈”都被弄得跟新年一样庆祝,我敢肯定如果他们知道失踪的那些惨死的孩子都跟这个漂亮甜心儿有关,他们一定早就磨刀霍霍了。
时间就这么在青女的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里缓慢的燃烧着,青女渐渐的取代了水神共工在宛人街心中的地位,有人还专门给青女修了青女庙。
每年旱季她求雨逢求必应,方圆几里也只有宛人街的庄稼最为丰硕累累,于是方圆几里的人们都到这里跪求青女,然后她们身边也会突然失踪几个年幼的孩子。
接下来的事情,很多都是嫦娥在广寒宫里一点一点告诉我的,当然也有我猜测的成分,我一向很自信自己的第六感。
按照天庭惯例,玉帝会亲自下凡体验反间自民的生活境况,当大队人马行至黄河下游,发现着里的百姓正遭受着水灾,洪水毫不留情的将这里的人们赶上绝路,玉帝大怒,急召各路神仙议事,其中掌管黄河的共工和西龙宫的龙三太子自然成为众矢之的,两个人一向私交甚欢,龙三自幼父母兄弟宠爱有加,偶尔心情不好闹点小脾气流点眼泪降点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共工也没太在意,结果酿成大祸。
结果共工把全部的责任都扛了下来,被重重的惩罚压制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