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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一、高一我们是在北京认识的。那时候她是个浙流生,所谓浙流生,就是指浙江温州很多生意人的子女,随着父母做生意的地点变更,他们也随着到处转移。无疑,她是特别的,起码在我眼里是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一、高一
我们是在北京认识的。那时候她是个浙流生,所谓浙流生,就是指浙江温州很多生意人的子女,随着父母做生意的地点变更,他们也随着到处转移。
无疑,她是特别的,起码在我眼里是这样,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震撼了。五官都很大气,尤其是眼睛,很健康、很俏丽的样子,穿着一件休闲的上装,颜色偏鲜艳,单纯和美丽融合在一起,一眼看去,说不出的舒服。
看见她的那天是开学,还下着点小雨,她从学校的门口走了进来,然后问我班级的教师在哪里,第一次看见她,我就喜欢她了。这是个特别的孩子,是的,我喜欢这孩子,一直到现在。
我是高中一年级的老师,单身,就住在学校里面。她是高中一年级的学生,新进校,我是她的语文老师。她叫沙仪敏。
我们就用小敏这么称呼她吧。
小敏是个快乐的孩子,性格开朗,略有些矜持,在北方的城市里,她是独特的。可以说在我们这样一个学校里,她是唯一的。江南女子的气息和温州商人的一些遗传使她看起来格外与众不同。
温州人的遗传基因使她很快适应了这里,和同学们相处的很融洽,尤其和班上两各同学关系很好,这两个孩子也是特殊的,我同样很关注他们。他们组成了一个小集体,其中一个是班长陈冲,另一个叫聂婉,剩下那个,自然是我们的小敏了。
很多的时候,他们三人总是形影不离的。陈冲是个大个子男生,长的也挺帅,笑起来给人很温暖的感觉,眼睛细长细长的,鼻梁也挺。陈冲在这三个人里年龄是最大的,也挺会照顾人,据说这孩子从小就比较懂事。
小敏是三个人里面年龄最小的,聂婉居中。聂婉娇娇弱弱的,虽然还是个孩子,却是个给人一看就让人想怜惜的小女人。她的身体情况很让人担忧,我才接这个班的时候,班主任就专门叮嘱过,不可以批评这个女孩子。她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心脏只有正常人的一半大。其他的同学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她只能搬个小凳坐一边乖乖的看着。有几次我在楼上看见她娇弱的坐在操场边,同学们远远的在远处玩跳马,心里酸的一塌糊涂。

二、报社
高中开学一个多月以后,学校组织了报社,由于我是北大中文系毕业的,学校就委派我担任了报社的社长。通过征文和选拔,这三个孩子全部都进了学校的报社。他们三个人的征文都写的非常出色。
是的,他们都是出色的。小敏的文字很精彩,她总是能把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娓娓道来,总能让你在其中品出几分清甜的滋味来。读她写出来的文字,就好像在森林里的空地上,享受着和煦的阳光,饮着甘甜的泉水一般。
可是数年以后,她的文风忽然变了,而且变化得很剧烈。记得那是她消失了两年多以后重新出现时留下的第一段文字,在我的博客的回忆录里:
时间慢慢遗失了,
眼前的幻影,似谁重临。
只是,它们已变了颜色,
不再翠绿,不再嫣红,
不再有眩目的色彩,
唯有那绵延不绝的熟悉,
袭心萧瑟的轻怜
如粉艳的初蕾般,楚楚垂惜。
曾经之曾经,
也许,都会化梦了。
如今的如今,
再美,也终不复旧时颜。
轮回,是注定,
也终成虚幻。
生死,
不过是一张纸上,
画错的流年。
在那个安静的夜晚,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卧室里安静的睡着的妻子,再看看她的文字,忽然心里泛起一阵悲凉,那会儿很想很想抱抱这个已经不再那么明快、不再那么清爽阳光的女孩子。
其他的两个孩子的文笔也很好,陈冲的文字沉厚朴素,略带稚气,有些批驳时事的文字写的很好,可以从他的文章里看出来这个孩子政治敏感性很高。后来他考上了北京青年政治大学,和我当初预计他要走的道路基本吻合了。当初他信誓旦旦的要报考北大中文系,可是最终在填报高考志愿时,他还是选择了从政。他是个明智的男孩子,冷静而且理智,家庭条件很一般,注重个人努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个主导者,喜欢牵引着事态的发展方向而行动。在大多数的时候,他是这两个小女生的主心骨。是的,他的确是,因为他可以胜任。
聂婉的笔触则是以温柔细腻见长,北方的女子里罕见有这样温婉柔情的。她的抒情散文堪称一绝,现在我还记得她的一段文字:
昨天的梦里有一只蚂蚁,它在我的发丝上慢慢的移动,爬的很轻很慢,好像害怕把我弄疼了一样。在接近发稍的时候,它开始唱歌……
我一直难以想象,梦里的一只小小的蚂蚁会唱什么样的歌。这个问题困扰了我许多年,以至于我后来有篇关于教育心理学的论文里提到了蚂蚁唱歌的故事,并用了大量篇幅来分析中学生梦里的蚂蚁怎么唱歌的,并且大获成功。
我拿着那奖状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我其实还是没有弄清楚这只蚂蚁它为什么会唱歌,到底唱的是什么歌?

三、单杠
关于蚂蚁的问题,一直困惑了我很多年,一直到后来我结婚以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至于这个问题,在以后我会详细的提到,现在不想讲了。
我们回到我们的故事的主线上来。报社成立以后,进展非常顺利,不仅在校内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连北京的一些文学类的报纸也来和我们约稿了,至于青少年读物,那更是不在话下。
班主任也是北大中文系毕业的,是我的师姐,文笔端正娟秀,一派大家风范,比不得我小打小闹,不成体统。
班主任对这三个孩子也是青眼有加,她做这个班的班主任教历史和政治两门课,平素里很辛苦。不管多忙,她总会隔三叉五的抽出时间来帮忙打理这个报社,我对她的义举实在是很感动,她帮忙修订出来的文稿,那真是锦上添花。
聂婉的母亲是一家报社的总编,通过聂婉,我们逐步把学生的稿件推向社会,后来在该报纸的一隅占了一块小小的地盘,一直到我调走后很多年,那块小小的地盘始终为这所学校的孩子设立着。
我喜欢这三个孩子的文字,就好像喜欢自己孩子出世时的牙牙学语一样,看着他们的文字,我内心就充满了欢喜。我并不是个多么有才学或者说才干的人,能教育这样一批孩子,我觉得是我毕生莫大的荣幸。
聂婉和小敏的文章屡屡见报,后来有次偶然的机会,小敏的一篇散文和聂婉的一篇现代诗被刊载在一个国家性的报纸的版面上,编者按对她的评